“可是,你给江淑一双镯子,是怎么一回事?!”
窦氏大惊!
心里大骂刘氏。
自已给江淑镯子,一是自已喜爱她,算是长辈给晚辈的礼;再者,也有些让她给自已当儿媳的暗示在里头。
窦氏前些日子拜访刘氏的时候,五日里,三日里就有媒人找上门,要给江淑做媒。
她当时就有些急了。
原以为江淑已经错过了最佳的说亲年纪,就算仍有人来说亲,也不多。
可这阵仗,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
自已还只是隔三差五去平阳侯府,就已经遇上不少媒人。
那自已没有过去的时候,上门做媒的人,岂不是更多?
想及此,窦氏整个人都不好了,有种儿媳妇要被人偷走的错觉。
当日回府后,夜不能寐。
次日一早,便带上镯子,又去了一趟平阳侯府。
她相信,国公府不是寻常权贵人家,自已又提前给了江淑首饰,刘氏就算再笨,也明白自已的意思。
只要她母女二人收了镯子,这事就算成了。
“母亲,江淑那孩子,我瞧着不错,就……”
“你瞧着不错?!”
老夫人简直要被自已这个蠢儿媳给气死。
“铭哥儿的婚事,是你一句瞧着不错就能决定的?!愚蠢!”
老夫人虽然对自已这个儿媳不太满意,但是面子上一直过得去。
今日出口厉声训斥,实在是被她气狠了。
“母亲……”
“你给我住口!”
窦氏也被吓着了,刚出口想说些好听的话,又被老夫人呵止。
“我国公府小公爷的婚事,不仅仅是孩子大了要娶妻这般简单。”
“儿媳知道,门楣、年纪、地位,各方面儿媳都仔细琢磨过,没问题啊~”
“你……”
“老夫人您没事吧?!”
眼瞅着老夫人脸色发青,嘴唇发白,直直地就要倒在一边,程嬷嬷连忙过去扶住她。
窦氏一见婆母被自已给气晕了,当即两眼一黑,也要倒过去,正好被从外间赶来的彩明和裴铭搀住。
裴铭是来跟祖母说自已姑母的事的。
来的时候,见彩明候在正屋。
一问,才知自已母亲被祖母叫了来,二人此时正在里间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