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想了歪点子。
依柳依依的看法,邓员外先让人来将晋东时赶走,并不是真正的目的。
不过是想吓吓他,等人被吓到了,再提出让晋东时多交租金。
若是旁人,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又或者觉得老百姓干不过有钱的,可能也就自认倒霉多交些租金。
谁知这晋东时,不单是个老实的,还是个认死理的,就认着自已的书契说事。
想到这里,柳依依问晋东时。
“听掌柜的刚才说,你的书契没了?怎么没的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书契没了,自已就没了跟邓家僵持的依据。
若是真的被赶了出去,自已手头上也没多少银子,那他跟春儿要怎么办?
不禁又是潸然泪下。
柳依依:……
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这么能哭的。
“那,是不是书契签的早,你放在其他什么地方,一时没有想起来?”
“不是,前几日邓员外的人又来了一次,还是让我搬走的话,我当时还将书契拿出来给他们看,他们才肯走的。”
闻言,柳依依和宗言同时想到了什么,对视一眼。
“那之后呢?就发现书契不见了?”
晋东时点了点头。
“当时他们走了后,我便将书契放回柜子里,第二日下午,因为要取碎银买东西,打开柜子后才发现书契不见了。”
柳依依先前与晋东时聊过几次,知道他因为生意不好的缘故,并没有招店小二。
平日里,就父女两人在铺子里。
柳依依怀疑,怕是那个邓员外见晋东时油盐不进,故意逼晋东时拿出书契,确定书契大概放在什么地方,次日便让人来偷了去。
“书契丢的那日,春儿在哪?”
“那日,她去她外祖家了。”
几人谈了将近一个时辰,柳依依辞别掌柜的。
“晋掌柜今晚,还是先带春儿去你岳丈家吧,以防万一。”
“多谢姑娘。”
又道:“姑娘若是在这里没有紧要的事,还是早些离开吧。”
柳依依只是笑笑,走出茶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