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允恭冷哼一声,抽出长刀,一句话不说,向着官差们而去。
几个官差立马抽刀冲来,可他们哪里是徐允恭的对手?
三两下,几个官差就被踹翻在地,那县令见状脸色一变,急忙开口:
“你要干什么?俺可是朝廷命官,你……若伤我,就是重罪……”
徐允恭哪儿管他区区一个县令?何况还是太孙下令的。
所以当下就是一脚,直接把那县令踹翻在地,随即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冷冷的说:
“太孙有令,你这狗县令,死!”
县令一脸惊恐:“太……太孙?”
朱雄英这时候缓缓走过来,语气阴冷说:
“永宁县令,你好大的胆子,好大的官威啊?强拆百姓房屋,还令官差殴打他。谁给你的权力?谁给你的威风?”
那永宁县令声音颤抖说:
“您……您是太孙?殿下,臣有罪……臣知错……”
他赶紧跪在地上磕头。
朱雄英却无视,开口询问:
“孤在问你话,谁给你的权力?”
永宁县令哆哆嗦嗦的说:
“回……回太孙殿下……是……是河南承宣布政使司,李布政使大人下令……
凡……凡太孙銮仪,所过之官道,必须整洁清爽。
有树木遮挡,则伐木除草。有房屋田舍,则……拆房铺田……不可出丝毫差池……”
朱雄英脸色阴沉,说:
“自西入河南,由东而出,境内官道何其长?沿途民舍何其多?多少百姓受此无妄之灾?”
永宁县令,不敢吱声!
蓝玉好奇:“我们来时,为何没这样?现在回去路过这里,就如此行事?”
永宁县令说:“太孙来时,是去西安府平乱,大军所至,匆匆而过,无心看周围。当时,我们也来不及做这些。
如今太孙回京,路上慢了,沿途就会多看,我们也有了时间准备,所以……”
朱雄英深呼吸一口气,就说:
“此事虽罪不在你,可你如此强拆,还殴打百姓,也是孤所不可忍。此,死罪也!”
说完,朱雄英转身一挥手,徐允恭手起刀落。
县令人头落地!
旁边的那几个官差和老人,都吓傻了。
徐允恭给老人丢下十两银子,随朱雄英上了马车。
“一路向开封而去,孤要去河南承宣布政使司,看看这位布政使,究竟是如何的高高在上!
顺便,一路上遇到这种事,但有官员执行此事时强拆伤民者,一律杀!”
朱雄英这话,也让蓝玉和徐允恭心惊。
这手段,比之朱元璋,有过之而无不及!
对官员,说杀就杀,绝不含糊啊。
于是乎,就这样,朱雄英的马车,先大部队銮仪许多,一路上沿着官道,就去了开封。
所过之处,地方上的县令、乃至河南府的知府,都有在官道上强拆附近村民百姓房屋的举动。
好点儿的,会象征性少赔一点给百姓。
强势的,不仅不赔偿,反而还威胁殴打百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