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是听明白了,这濮玙说了半天,是不怕挨板子,更不怕处罚,就怕回家面对母老虎。
一口一个粗人,这人可不粗啊。
于是朱雄英就没好气说:
“哦,你嫖娼,说的冠冕堂皇的,就想糊弄过去。还要孤跟你一起,糊弄你家那口子?”
濮玙:“某家里那头……唉……”
“听起来你还挺怕老婆,怎么,怕还敢出去嫖?”朱雄英也是无语。
谁知濮玙连声叹气:
“某不嫖不行啊,家里那个就一母老虎,看到都哆嗦……某这想干点啥吧,还不敢,就只能去外面……”
朱雄英一听,还挺惨,一旁的永平候谢成还在偷笑,说:
“殿下,他家婆姨,别说他了,我看了都怵的慌。”
朱雄英闻言,看了看那濮英,心想这堂堂一汉子,家里居然有个母老虎。
也就心软,给他台阶,想着减轻罪责,不打他了,就说:
“只是嫖……普通的妓女是吧?”
谁知那濮玙还不乐意了,说:
“殿下看不起某?某好歹也是个侯爷,嫖普通的妓女不是丢人?”
朱雄英一手捂脸,骂到:
“你还知道丢人?你都去嫖了,你还觉得嫖个普通的丢人?”
“那必须的,某既然出来玩,出来花钱,还不找个最好的?”
“住口,你还好意思说?”朱雄英无奈,找补说:
“你……你钱肯定是够花的吧,就算嫖好的,也够的吧?”
谁知濮玙眼睛一亮:
“太孙,还是您体谅某,某也是觉得钱不太够……花销大啊……”
朱雄英懵了,怎么个事?
“不够?不够你还嫖?你没贪污受贿吧?”
濮玙急了:“殿下,您看不起谁呢?那必须……得贪点啊。那群文官都敢贪,某怂什么?怕什么?”
朱雄英都惊呆了,真直男是吧?
这他么……今天非得以这么牛逼哄哄气势,把自己聊死是吧?
一旁的永平候谢成也无语了,就用手扯了扯濮玙的衣角,提醒他不要口无遮拦。
这时候还争这个干啥?
生怕朱雄英不严惩啊?
人家朱雄英都给他台阶了,好家伙,他不仅不借着台阶下来,还把自己的路堵死。
甚至大有把自己逼上绝路的意思。
难怪他爹当初被敌人抓了就自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