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劳烦黄公子过去了”凌无双眸色清冷的看了皇甫睿渊一眼,又对凌灏离道:“皇兄,我们走吧!有郁医女在我们手上,我想黄公子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凌灏离自豪一笑,毫不吝啬的赞道:“果真是朕的妹妹”
话落,凌灏离对凌无双身旁的人,使了一个颜色,那人立刻上前一步,接够凌无双挟持的郁采珍。
“黄大哥,你利用我一次,我胁迫郁医女一次,我们便当时扯平了。”凌无双微垂着眼睑,遮住眼中的空洞,承诺道:“只要你不打我嫂嫂的主意,我定然会保郁医女平安。”
皇甫睿渊始终未言一语,就那样站在桌边,静静的看着那个曾经只知道傻笑,丝毫不知道利用心机的女子,忽然想问一句,到底是谁改变了她。
是他吗?若不是他逼她,她是否会活得快乐一些?
“皇兄,我们走吧!”凌无双没有多做停留,转身第一个走出了雅间。
皇甫睿渊看着她的背影,缓缓勾起了唇角。
这样也好,她懂得利用心机一些,懂得自我保护一些,他便不用担心,她在拓跋汗王的后宫中,没法生存了。
“小师叔,你不必救珍儿,珍儿这条命是师父给的,这时候理应还给她。”郁采珍被拉出去前,忽然出声,激动的喊道。
她怎么能不激动呢!亏她信任凌无双,同情凌无双。
可是,最后她却挟持了她。
本来,凌无双被皇甫睿渊化去了功力,手脚都有些发软,根本无法胁迫她。
但,今儿早上,皇甫睿渊离开后,算一直软在床边,说自己的腿脚发麻。
他她可怜,又担心化功散会真的麻痹了她的腿脚。
或许,她更怕,若是凌无双真的残疾了,皇甫睿渊会养她一辈子。
是以,她中了计,用银针为她通了经脉。
按照凌无双此时的症状,施针只能是缓解,并不能解去化功散的威力。
但,她却不知,凌无双腿脚发软,根本就是装的。
她这一施针,虽不能恢复她的功力,却让她的腿脚不再发软。
而凌无双练过功夫,即便没有了武功,力气必然也是比郁采珍大的。
郁采珍为她施针后,她故意分散郁采珍的注意力,用金簪抵在她的脖颈处,将她带来了这里,要挟皇甫睿渊。
皇甫睿渊给郁采珍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并没有因为这场突变,而气急败坏。
胜败,本就是兵家常事,更何况这一局,也只是平手而已。
若是他没有估算错的话,皇甫睿翀这会儿,应该已经带着惜儿回来了吧!
026 绝望,跟他离开
凌灏离与凌无双快马奔腾而回时,一辆毫不起眼的牛车,正拉着一车的稻草,与他们擦身而过。
凌灏离不知怎的,就是被那牛车吸引去了视线,疾驰的马速,都不禁降了些。
“皇兄,怎么了?”凌无双也勒住了马,不禁也向牛车的方向望了去。
只是,那牛车并没有任何的异常,车夫一看,便是多年的农夫。
“没事,走吧!你嫂嫂还在等我们回去。”凌灏离收回视线,一挥马鞭,骏马便急速奔了出去。
凌无双随即跟上,两人的面色却皆是有些沉重,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而他们不知,他们错过的,其实正是他们想见的人。
那车夫,却是这山间,最平常的农夫,但,这车上的东西,不过是别人雇佣了他,拉到目的地,而非他的。
为了防止被人最终,皇甫睿翀选择单独上路,引开那群暗卫,而这农夫,是皇甫睿渊早就已经安排好的。
从昨日开始,他便雇佣了这农夫,每日帮他拉一车草,送到他住的客栈,名义上的说法,是用来养马。
而这家客栈的老板,早在昨日易主,成了皇甫睿渊的。
这些草是事先有人割好的,这农夫只负责运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