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小姐身为户部侍郎的女儿,连我这么个通房都知道的事,你却不知道,说不过去啊。
“还是说,刘小姐是故意歪曲皇上的意思?明明是罚,却被你说成是给,你这是,想干嘛呀?对皇上的决定不满啊?”
闻言,六品言顿时睁大双眼。
“你,你别胡说八道!我压根不是那个意思!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?”
柳依依抿唇,淡淡一笑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,我不知道,如你常说的那样,我只是是一个小通房,不懂大道理的。
“不过,在场的,定是有朝中官员的子女,我想,你是什么意思,他们也许知道;就算他们不清楚,他们的父亲兄长,说不定知道呢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还是说,刘小姐你刚才说的话,确实不是你的意思,而是令尊的意思?”
“你胡说!”
柳依依确实是胡说。
可谁让这个刘小姐每次一见她就跟个疯狗似的,一见就咬呢。
她哪里懂朝堂上的事,不过刘品言敢说瞎话,她也敢。
说不定自已瞎猫撞上死耗子,在场的刚好就有刘品言老子、户部侍郎的政敌的子女呢。
若刘侍郎真的因为自已刚才那番话倒了霉,事后知道是自已女儿给自已惹的祸,应该会好好教训刘品言一顿的吧。
小玲已经取了衣服等在一旁。
柳依依拉着仍旧有些呆呆的秦何珊,拿过小玲手上的衣服,随她去更衣的地方。
经过刘品言的时候,柳依依意味深长的冲她一笑。
“听说北地有一种马,体格比一般马小些,浑身白毛,很是可爱。
“我一直觉得这种马特别适合刘小姐,我若是刘小姐,定会让父兄为我买几匹回来,养在园中。”
女子大都对马不感兴趣,压根不知道柳依依这话的奇异之处。
而在场的男子,一听还有这种类型的马,一个个绞尽脑汁,也不知道柳依依说的是哪个品种。
以眼神询问其他男子,对方也只是耸耸肩,表示自已也没听说过。
就连墨良,也在琢磨。
“刘小姐知不知道这种马,叫什么啊?”
刘品言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,但是柳依依说的话,好像也没什么不妥之处。
“我怎么知道叫什么。”
“你不知道,我知道啊,这种马啊,叫草泥马~真的非常可爱的,刘小姐若有兴趣,哪日我画张图让你看下。”
说罢,施施然跟小玲去了,留下一众不知所云的人。
“这是什么马?怎么从来没听过?”一小姐问。
“我也没听说过,我家中就有北地来的好几个品种的马,但是没听人说过这个品种。”一小姐答。
“我大哥就在北疆,每次回来时,也会提到马匹种类,这草泥马,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过。”另一小姐答。
“这位仁兄,刚才柳姑娘所说的草泥马,不知兄台有没有听说过?”
被问的兄台摇头,“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品种。”
“看来,我等是孤陋寡闻了,连一个小小女子都知道的,我们却不知道,实在是惭愧。”
另一人点头附和,“是啊,看来,小公爷身边的人,不是个简单的啊。”
“不错,我也有这种事感觉,柳姑娘确实有些不一般。”
这时,一个看上去有些憨厚的男子悄悄走近两人,声音放低。
“两位兄台,关于草泥马这个品种,在下不才,有个不入流的想法,想与两位兄台交换一下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