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外面,那三人应该把温羽这几日抹黑玉棋姐姐的事,跟他说过了。
他竟然还以为温羽不会做伤害玉棋姐姐的事,这人,脑子有问题吧?
柳依依说他脑子有问题,不是骂他,就是纯粹地从医学角度来看,他大脑可能有生理性疾病。
否则,如何解释他这奇异的思路?
“住嘴!”
甄夫人又一次跳了起来。
柳依依以为她又要冲上去打人,那今日这事就不知要何时才能结束。
还好,甄夫人并没有那样做。
她看了眼玉檀。
“让她们把人带上来。”
玉檀出去后,不多久就回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粗壮仆妇。
两个仆妇一人一边夹着一个人走进殿内。
那人嘴被堵了起来,一看见唐平之和温羽,如同见到救星一般,扯着腿就要朝两人跑去。
两个仆妇又岂能让她如愿,死死抓住她的胳膊。
温羽见了她,大惊失色,心里已是凉了一半。
甄家的人,什么时候去了唐府?竟然把谭妈妈抓了来。
那自已做的那些事,谭妈妈有没有告诉他们?
“谭妈妈!”
唐平之一眼认出,这人是自已院中管着日常用度的妈妈。
甄玉棋懒理院中杂务,有些她认为不重要的事,便放了权。
这位谭妈妈,唐平之小时候就在府里伺候,是唐府的老人了。
甄玉棋便将院中平日里用度的事,就都交给了她,只有遇到重要的事,谭妈妈才会找她拿主意。
甄府的人将自已府里的人抓了来,这是唐平之完全没有想到的。
“岳母,这是何意?”
跑去唐府将玉棋的东西拿回来,便也罢了。
为何还把唐府里的人也带到甄府?
甄夫人没有理她,看了眼谭妈妈。
“把你跟我说过的话,跟你们将军重复一遍。”
谭妈妈想起甄夫人先前说的话,哪敢不说。
“去年冬天的时候,温姨娘让老奴私自扣下原本要送到夫人那里的上等煤炭,拿去了温姨娘屋里。
“又让老奴将她屋里的中等煤炭,拿去了夫人屋里。”
玉檀道:“我就说去年的煤炭不对劲,当时我就去找了谭妈妈你,当时你怎么不说?!”
“玉檀姑娘,你也是奴婢,主子让做的事,我哪敢不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