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知道了。林秉然看着林柯慢慢红了的脸,弯起眸子,梨涡现出一点痕迹。
&esp;&esp;郭蓉蓉就说:那我先走了。
&esp;&esp;回避的太明显,林柯怪难为情的,于是没话找话,蓉蓉,那我们明天一起过去,还是你过来接她?
&esp;&esp;郭蓉蓉已经走到玄关,闻言拿着个东西又走回来。
&esp;&esp;林秉然和林柯刚要吻上,见状立刻分开,林秉然动作慢吞吞的,显然是被接连打扰之后有点不高兴。
&esp;&esp;林柯睫毛乱颤,抓住林秉然还夹着的手,自己送到嘴边,张嘴含住林秉然的筷子,叼走排骨顺便舔走抿掉筷子上的汁水。
&esp;&esp;郭蓉蓉就当没看见,晃了晃剧本,说:明天我来接,姐,最好听的声音。
&esp;&esp;林柯吐掉骨头,问:什么最好听的声音?
&esp;&esp;没得到回答,郭蓉蓉合上房门离开。
&esp;&esp;砰的一声,林柯转回椅子看林秉然。
&esp;&esp;林秉然盯着林柯含过的筷子看了许久,给林柯差点看崩溃,你嫌弃我?
&esp;&esp;不是,林秉然转而掐林柯的下巴,左看看右看看,看的都是两瓣嘴,但好奇的问,怎么感觉你吃得比我香?
&esp;&esp;林柯:
&esp;&esp;林柯被撩得七晕八素,跳下餐桌,你洗碗!
&esp;&esp;饭后林秉然去洗碗,林柯自然的拿起剧本窝在沙发上翻看。
&esp;&esp;片名:《最好听的声音》这么俗气的剧名?
&esp;&esp;想起郭蓉蓉挤眉弄眼的样子,林柯剥了一颗石榴,顺手翻开
&esp;&esp;午后,阳光透过窗帘缝隙,空气中的满是凝冻滞缓的信息素,隐在房间另一角的oga互相沉浸在对方味道的海洋里,和阳光下漂浮缓慢的浮沉不同,深色的床褥是海,洁白的是浪。
&esp;&esp;林柯和林秉然沉浮跌宕,像激进的浪,一拍接着一拍打击礁石夹缝,在猛的一个重击之后,浪平骤然松弛落回海洋。回归短暂的平静,又全力积蓄下一次冲击,这个间隔可能很长可能很短,但绝不温柔。
&esp;&esp;林秉然大口的喘息,她快要被潮涨般的海水溺死了,无力的枕在林柯大腿上喘气。
&esp;&esp;林柯亦不好过,汗涔涔的躺在床侧,头枕在床沿边,从额头蓄积的汗水从鬓角滴湿了一片木地板,也沾湿颊边林秉然的肌肤。
&esp;&esp;起来。林柯推推林秉然。
&esp;&esp;林秉然像只猫粘过来,以前死活都不肯,现在怎么愿意了?嗯?
&esp;&esp;林柯眼角凝结着泪,小声说:跟你,我什么都愿意的。
&esp;&esp;太惹人怜了,林秉然凑过去吻住林柯,林柯不自觉的绷紧脚背,身上还挂着一件衬衣。
&esp;&esp;不像某个人,在阳光明媚的午后,灯都不用开,还丁点不害臊。
&esp;&esp;从迷蒙里醒转之中,林柯臊得不敢看林秉然,怕对视就要失态,她拽紧了衣摆往下拉扯。
&esp;&esp;林秉然牵住的林柯手:遮什么?
&esp;&esp;林柯转而去脱,又被林秉然阻止,某人非要自己亲自动手,剥皮还是拆骨她想引导一切。
&esp;&esp;没穿的人太不要脸,导致穿了的比不穿还要羞耻,林柯瞪着林秉然,你
&esp;&esp;林秉然挨得近,浑身倦怠又舒缓,带着餍足又吃不尽的滋味上下打量林柯,我也素了个一年半载,好不容易能开荤腥了,当然得想办法吃个尽兴才行。
&esp;&esp;林秉然双眼润湿,林秉然突然翻身下床,在床头柜把水杯里的水一口闷尽,她捡起地上的衣服,摸索出两条项链,其中一天坠着粉钻,是林秉然求婚的戒指。
&esp;&esp;林柯脸红扑扑的跪坐在床中央看着林秉然,疑惑道:嗯?
&esp;&esp;林秉然问:你的呢?
&esp;&esp;林柯愣愣的,指了指化妆台,钻戒太大加上戒托和周边碎钻,足足有鸽子大那么大,日常不能戴,林柯都收在化妆台的抽屉里。
&esp;&esp;林秉然翻出戒指,翻出和自己的项链一摸一样的黑色系绳套上戒指。
&esp;&esp;林柯仅是看着就软塌了腰,坐在床上不安的蹭动。
&esp;&esp;林秉然白条条的倚靠在古朴的化妆镜前,她一向柔顺的黑发凌乱散着,把黑与白,光与影的氛围拉到极致。
&esp;&esp;林柯突然想将最后一丝窗帘拉紧,怕天光多窥探了一点林秉然的皮肉,但如果全拢上了,她自己也看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