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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他就是我新婚的“新郎”吗?
可是他明明就是一个人,虽然全身冰冷了一点,脸色苍白了点,但他的体力一点也不差,到了最后,我竟然无耻的嗯哼起来,足足跟他滚了一夜。
五更时分,村子传来了鸡鸣声。
他突然抓起我的手,在刀伤的地方猛然一吸。
“嗞……”这不是在伤口撒盐吗?
我想甩开他,可是却不能,直至看到他嘴角边渗出两道血线。
他、他在吸我的手指血……
我随即被吓晕。
当我醒来之际,已经是天亮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肯定是老校长来了。
我拖着困倦的身体起床去开门,“校长,今天是周日。”如果我没有被吓傻,我知道今天不用上课。
“是,是,路老师,你没事就好,我刚刚煮了两个红暑,你趁热吃,二麻子昨晚莫名其妙的死了,而且死得很惨,脑子开花,脑浆流了一地,我过去给他上柱香。”他说着就把红暑塞到我怀里就匆匆的走了。
脑子开花?脑浆流了一地?这么说二麻子是昨晚想吃我的恶心男人?
我要回家。
好可怕的村子。
走出屋子,阳光十分的刺目,村子的人们一见到我,都纷纷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。
我不是已经把女人给我画的妖精脸卸下来了吗?他们还看什么看?
村口有拉客的摩托车上上下下,可是依然没有人敢走近我。
不拉算了,我走路,走到天黑应该走到公路边了吧?
这山路九曲十八弯,明明就一条山路,脚底都磨出好多泡泡来了,夕阳西斜时,兜兜转转,我竟然又回到了小山村。
早上吃了两个老校长送来的红暑到现在,回到破屋子我直接瘫软。
地下被我踩过的婚服十分扎眼。
“去你的。”我狠狠的把那婚服扔进了垃圾桶里,然后把袋子打了几个结,从后窗口往山那边扔了出去。
“呼……”阴风突起。
袋子被风刮到了空中,在空中盘旋。
我赶紧把破窗子关上,管它飞到什么地方,不关我的事。
我才二十,美好的日子才刚刚开始,不能让自己死在这小山村里,现在必须把肚子填满。
“砰……”我正在给起泡的脚上药,强烈撞车门口的声音吓得我扔了手中的药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