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觉得考试结果会怎样。”顺子充满期待的等着马一方的回答。
马一方不紧不慢的开玩笑,道:“我估计呀……我肯定会中状元,哈……”
顺子却很天真的就信了,马上附和着,道:“太好了少爷,那样老爷一定会特别高兴的。”
马一方看着如此天真的顺子,挥手,道:“走,我们去喝酒庆祝。”
顺子满心欢喜的跟着马一方走了。
几天没见马一方的夏雪,似乎心里没有了着落,整天在院子里,跟这些无辜的花过意不去,整个一个花园,这几天被她揪的,都快看不见花了。一直陪伴她的枝兰,只能把这些看在眼里,却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什么不高兴。
今天枝兰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她再这样闷闷不乐,出于关心的问,道:“大小姐,最近这几天您怎么总是闷闷不乐的,您这是怎么了,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您现在这样子,出什么事了吗?”
夏雪漫不经心的回了句:“没什么。”
“可是您为什么不高兴呢?”
夏雪突然眼睛雪亮,反问枝兰,道:“我问你,你觉得那个马公子,是个什么样的人呀?”
“大小姐说的是那个,那天在街上管不怕狼闲事的那个马公子吗?”
“是呀!”夏雪激动的说。
枝兰略带轻蔑的回道:“他呀!那就是个傻子,还有他那个跟班的,他们就是一对二百五。”
夏雪厥着嘴,扭捏着说,道:“你为什么那么说人家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看他们,穿的土了吧唧的,还不知天高地厚的,管不怕狼的闲事,那天要不是被大小姐您碰巧赶上,出手相救,我估计他们俩现在早就没命了。”
夏雪脸一沉,生气的说,道:“以后我不许你这么说马公子。”
“大小姐,我说他们,怎么您还生气了。”突然枝兰似乎恍然大悟,道:“噢!大小姐,您这几天不高兴,不会是因为没见着他吧。”
“才不是呢。”夏雪腼腆的反驳道。
“还不是,我说最近您怎么总带我在街上没有头绪的瞎转呢?原来您是为了找他呀!”
此时的夏雪,还真像个温柔腼腆的大小姐,小脸微红,俩手揪着手捐,和声细语的说,道:“你胡说,我哪有啊!”
枝兰看穿了夏雪的心思,马上反问,道:“我胡说了吗?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?”
可是夏雪还是夏雪,这小暴脾气怎么能说改就改呢?听到枝兰一再的追问,无话可说了,马上露出原型,扯着嗓子,喊道:“是又怎么样,不是又怎么样。”
枝兰不解的问,道:“我就纳闷了,我们家堂堂大小姐,怎么会对一个乡巴佬这么痴迷呢?”
说完,枝兰就看着夏雪进入到了沉思当中,可是她并没有意识到暴风雨的来临。
夏雪突然脸色一变,伸出两个手指,冲着枝兰两边的肋骨就去了,要知道,那里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了,用手指头戳软肋,是很痒的,夏雪边戳边喊,道:“我叫你胡说,我叫你再胡说,我叫你胡说。”
枝兰意识到大事不好,下意识的躲着,边躲边求饶:“大小姐我不敢了,不敢了,女侠饶命呀。”
夏雪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双手叉腰,厉声喝道:“还敢不敢胡说了。”
枝兰哈腰拱手,连连求饶:“不敢了不敢了,我们家女侠想干嘛就干嘛,谁敢管呀!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俩人面面相觑,惠心的笑了。
枝兰看见夏雪的笑容,终于如释重负的说道:“大小姐,您终于笑了,只要您开心,您就是打死枝兰都行。”
夏雪伸出一个手指头,堵住枝兰的嘴,道:“别胡说了,我怎么会忍心打死我的心肝宝贝,枝兰呢?”
然后俩人互相注视着对方,又开心的笑了起来。
短暂的欢笑之后,见不到马一方的夏雪,还是显得有些心神不定,她忧心忡忡的来到她爹的房间,有气无力的给她爹请了安,失去了往日的天真与活泼。
夏老爷当然能看出她的心思,把她叫到身边,关切的问,道:“我怎么看我女儿这些天都不高兴呀!谁惹我女儿了。”
“爹,我……”夏雪有些支支吾吾,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爹的问题。
“我知道,是不是有些天没见着他了。”夏老爷一语道破。
这次夏雪并没有回避她爹,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两眼放光的看着她爹,似乎在等待她爹给她指点迷津。
夏老爷语重心长的安慰,道:“别着急,你不是说他来京城,是参加科考的吗?这些天正是考试的日子,他肯定忙着考试呢,我相信,你们是有缘分的,你肯定能再遇到他。”
“真的。”
“真的,爹骗过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