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听我说,夏雪她人很好。”
对于马一方的解释马老爷根本听不进去,反而火气越来越大:“我听你说什么,你都能做出对祖宗不敬的事,还说什么,你都不配接任这个族长的位置,你这是对不起祖宗。”
“这族长当不当的,我无所谓,您要是觉得我不配,那就让别人当吧,但是总不能我这样,就是对不起祖宗吧!”马一方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。
马老爷的火气更大,用颤抖的手指着马一方,骂道:“你…你…你混蛋。”
马一方没有理睬马老爷的态度,继续说,道:“那祖宗的规矩,也都是人定的呀,再说,这都什么年月了,社会都在改革,您还抱着那本老黄历不放。”
“好小子,去了一趟京城,长本实了,学会犟嘴了,这老祖宗的规矩,都定了几百年了,你想把祖宗的规矩也改了吗?”
“我不管什么规矩,我和夏雪是真心相爱的,谁都阻止不了我们在一起。”马一方态度坚决的回道。
“你这是对祖宗不敬,是大不孝。”马老爷言简意赅的说道。
“我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,就是对祖宗不敬,就是大不孝了,那祖宗也太不讲道理了吧!”马一方反驳道。
“你,你,你给我滚,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,以后你也不要再回这个家。”马老爷以被彻底激怒。
马一方被他爹今天的无厘头发作,搞得摸不着头脑,出于无奈,只得低下头,试图缓和一下现在的紧张气氛,问道:“爹,您今天是怎么了?以前您可是最讲道理的,今天怎么泛起糊涂来了。”
“你还问我怎么了,你自己做了什么,你自己不清楚吗?反正这个家和那个女人,你只能选一个,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马老爷不留一点余地的要挟道。
“我是不会跟夏雪分开的。”马一方的态度依然很坚决。
“那你就给我滚,滚出这个家,永远都不要回来。”马老爷摔杯,怒道。
马老爷这回是真生气了,才说出这样的话,其实他们爷俩平时特别和睦,从小到大马一方也没让他爹,着过急,上过火,因为马一方从小就很优秀,个个方面做得也都很如马老爷的意,马老爷本身也是那种平易近人的人,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,这爷俩确为这件事争论的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马一方知道再争论下去,也没太大意义了,知道自己已经劝不了他爹了,无奈的说了句:“爹,那您先消消气,我先走了。”
“滚。”
马一方从屋里出来,拉着夏雪就往外走,夏雪不解的问:“去哪呀!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你别管,跟我走就是了。”
“我们这是去哪呀!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你到是跟我说说呀!你要是不说清楚,我不走。”夏雪甩开马一方的手,说道。
“我们去县衙。”马一方解释道。
“我们去县衙干嘛?”
“你就别问那么多了,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夏雪被马一方一拉一拽的直奔了县衙。
当时平安城的县令,是马一方的堂叔,马德望,堂叔从小到大最疼他,也最能理解他爹的心思,所以,他打算找他堂叔为他们说情。
人还没进县衙,马一方就迫不及待的喊,道:“堂叔,我回来了,小侄带您侄媳妇夏雪,来拜见堂叔来了。”
见到他堂叔,马一方跟夏雪引荐:“快见过堂叔。”
夏雪很礼貌的说了句:“夏雪见过堂叔。”
“一方,这是怎么回事呀?”马德望看着不解的问。
“这是我媳妇夏雪,京城人士。”马一方立刻介绍,道。
马德望看了看夏雪,又看了看马一方,用凝重的语气指着马一方说,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避开夏雪,马德望又压低声音问,道:“你什么时候娶的媳妇,你爹知道吗?”
马一方解释道:“堂叔,我就是为这事来找您帮忙求情的,今天我爹不知道怎么了,一见到夏雪,就冲我发火,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过。”
“咱们马家的规矩,你不知道吗?你是未来族长的唯一人选,你怎么能私自做主,还娶了外面的媳妇呢?按马家祖上的家规,族长是不能娶外面的女人做媳妇的,你说你爹能不冲你发火吗?”
“堂叔,怎么您也这么说呀,平时你可是最开明的,而且,从小您是最疼我的,这次您可得帮我劝劝我爹。”马一方故作可怜的说道。
马德望无奈的说,道:“一方啊!这次堂叔恐怕也帮不了你了,这是马家祖上传下来的规矩,几百年了,一直这样延传下来的,怎么能说改就改呢?这是对祖宗的不敬。”
“那祖宗的规矩,也是人定的呀!不能只顾祖宗的规矩,而不顾当代人的人情吧!夏雪可是我几次的救命恩人呢?”
马德望稍加思索,说道:“噢!怎么回事,跟我说说。”
马一方解释,道:“堂叔,是这样的,第一次我们见面,是因为我打抱不平,反倒被那些坏人围攻,差点被那些歹人打死,幸好夏雪及时出手相救,我才躲过一劫;第二次,是我为断头台上的人喊冤,被当兵的误以为是同党,又是夏雪及时出手相救,才没被当兵的抓了去,她爹还安排我和顺子在她家住下;第三次,是我看洋人在大街上,打骂一个向他乞讨的孩子,我和洋人评理,那洋人,不但不认错,还让官府的人来抓我,还是夏雪救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