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难以抑制的狂涛,无情地抽打着她,拍击着她,折磨着她,她完全处于狂颤的状态。
这时,我一把抱起了美春,又将她平放在床上,叉开她的腿,将Rou棒对准|穴孔,连根插入。
“一二三四五……”
在美茵四肢瘫软,呻吟无力的情况下,我才抽出Rou棒,伏下身对她说:“美茵,够了吗?”
“哎哟……够……了……啊……还未够……”
我这时脸上也浸了汗珠,看着这堆堆烂泥,嘴角观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。对那边的美艳说“美艳,多搽点脂粉口红!”
我伸起双臂,深深地吸了口气,又向正在涂口红的美艳过去,我先揉弄了几下双|乳,捻动了几下|乳头,我看到美艳的呼吸便开始急促,而后,又撩开|穴毛,分开荫唇,看了看,才直身对美艳说:“…美艳,咱们咋个玩法呢?”
“我不知道!”
“那就由我了。”
“我听从你的话。”
“哈,哈,哈,美艳可不是好对付的。”
“你要手下留情啊!”
“来,美艳,咱们换个姿式,你把枕头横在上边,而后再爬在枕头上,使屁股高高撅起,好吗?”
因为美艳早已等得不耐烦了,大Rou棒插完一个又一个,早已使她神飞魄散,浪劲冲天了,所以她一切尊便,只是自己已经急不可耐了。
她按照我的摆布,将枕头压在自己的小腹下面,伏卧在床沿上。
这时,她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,两条肥嫩的大腿紧紧地挟住褐红色的|穴唇,两扇大|穴唇又紧紧地挟住小|穴的洞口,尽管如此,那鲜艳的|穴核,还鼓涨涨地显露出来,一汪粘液还在涓涓细流,使人感到心绪撩乱,魂不守舍。
我走到美艳的身旁将她的双腿叉开,伏下身用手指掰开两扇荫唇,仔细地察看起来,只见嫩肉鲜红波浪起伏,正在一缩一涨地鼓动着,|穴道里,清水汪汪,闪闪发光,在肉壁不停的鼓动下、一涌一涌地抽动着,小|穴下,肛门上一撮荫毛布满了粘液,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,肛门因阴沪的骚动而下断地收缩。
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啊,我低头闻了闻,做了两次深呼吸,才把这潮湿的,温和的,带着美艳淫女芳香的气体收入了腹中,我满意地点点头,好象这是一种最大的享受。
我攥住这七寸多长的Rou棒,让涨满的Gui头,在手指的摆弄下,先蘸满了淫液,然后像磨擦钢枪似地,在她那长长的阴沟里滑动,上来下去,下去上来。
Rou棒饱蘸了淫液非常滑溜,因此速度也就越来越快。
美艳,首先感觉列,我那粗大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荫唇,她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,她全神贯注地感觉|穴内的变化,接着好象有一只滚烫的大肉虫,在洞口的外边蠕动,这种蠕动,实在叫人心急火燎,一会触到了阴核,一会触到洞口,一会触到了肛门,好象在拨动着三根琴弦……
美艳的情绪在不断地变化,由紧张、激动到得意忘形三条导火线同时被它点燃,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,迅速地向全身漫延,翻腾着心肝脾肺,抓挠着小腹|乳头,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,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,全身立刻骚动起来,一种奇特的美爽的刺痒,从心里发出,波及每一块肌肤,一种酥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个关节,一种似酸非酸,似甜甜的味道,雨露般地滋润着枯干的心田。
一个人,尤其是一个女人,对于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,越过这个限度,就会使一个人由正常转化为非正常,使身心肉体精神失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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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艳已经完全失去理智,失去了肉体、身心、精神的正常,说起来也难怪,一个美艳淫女怎能经得住这个情场高手我的摆布哪?
粗大的Rou棒还在不停地滑动着,几下顶住|穴核,又一触即失,几次顶住洞口,又一闪而过,|穴里奇痒难忍,周身骚动不安,只见她双手狠劲地抓弄着床单,光头不住摇晃,腰波臀浪,一声一声的尖叱在后堂中撞击的回荡,又从窗口上飞去。
“啊!别……折磨……我了……求……求……你……狠劲……插进去……人家……|穴里……痒……无法忍受……了好人……快给我吧!”
然而我并没理会她的浪叫,只是向前一伏身,抽出两手,向美艳的胸部一抄,立刻抓住了两个肥白的双|乳,接着像玩健身球似地,搽弄起来,“喔……啊……我的……心……都快……跳出来……了……哎哟……酥……受不了啦……”
我熟练地捉住了凸涨的|乳头,又开始了捻动。“啊!……痒……好…爽……美……喔……再狠……一点……好……啊……哎哟……我爽死了……快插……上……”
“好,别急……这就……插……”
这时我一挺身,抽出双手,握住Rou棒,对准阴口,只听得…滋…地一声,一扎到底。
“喔,真长……真粗……真壮……死而无……怨了……喔……顶……到……底……了,再深……一点……啊……子宫……顶……破……了。”
美艳像梦吃般地嚎叫着,蹬踢着,抽搐着,喘息着,一浪紧似一浪,一浪高过一浪,她在欲海的浪涛之中沉浮。
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……”
“啊……喔……我要上天……了……要死了……爽爽……喔……到心里……哎哟……好……好……爽……喔……我要……升天……了……你……饶命……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