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下,好生苦恼:“你嫌弃我喝了酒吗?你也喝了,可是我不介意。”
他钳住她的下巴,避免她再次凑上来,“桥桥,等你明天酒醒了,你会恨我。”
“你情我愿,为什么要恨你?”
离得太近,彼此的气息都交织在一起。
温热而湿润的感觉,往心头漫。
她眼里似蕴着一泓深泉,吸引人向深处望。
沉临洲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松懈了,她两臂攀着他的脖颈,贴住他的唇。
这回是严丝合缝的。
她倒是知道接吻得伸舌头,可伸出来之后呢?
小小软舌在他口腔里四处试探,像只笨蛋扫地机器人,触壁了就自动调转方向。
他将她托抱起来,放到床上,自己半蹲着,池乔迷迷蒙蒙地看着他,突然憨笑一声,“你的嘴巴好软。”
这个年纪的女生,大多鲜妍美丽,男人们往往也看中这一点。
可她很少表现得这样活泼娇俏。
她不是温室里,悉心呵护,仔细灌溉生长的花,她应该是沙漠上,拼命扎根,攫取水与养分的百岁兰。
靠两片叶子活上百年千年。
像神迹。
然而,神明不会这样捧着他的脸,俯下头亲吻他。
她的吻是温柔的,细腻的,过于和缓得令人想用力撕咬她的唇。
沉临洲的确这么做了。
他抵得又深又重,裹住她的舌搅弄。
这样发泄一般的深吻,不知到底是在惩罚她,还是折磨自己。
池乔“唔唔”地挣扎,手却忤逆生理本能,向下探索。
胸口、腰、小腹,再是胯下。
隔着裤子,勾勒性器的轮廓,朦胧的意识,无法感知到它胀大的过程。等她反应过来,手心已经被填满了。
好大一包。
“桥桥,真的想尝试?痛哭了怎么办?”他明显在忍耐着什么,“我不会哄你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