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点儿整栋教学楼都没什么人了,樊旭进了隔间以后才扒下裤子,性器就热气腾腾地跳了出来——他这根东西很对得起他的长相,又凶又狠,粗粗壮壮的。
手摸上去,包裹着阴茎顶端的薄薄一层皮被剥下来,露出里面青筋虬绕的童贞肉棒。
樊旭以前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,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——但捋了几下性器就又在手里胀大一圈儿,樊旭喉咙里的粗喘再也克制不住地逸了出来。
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,想想刚才潘薇死死压制着他的时候那种紧迫感,樊旭忍不住闭上眼——他很少自己弄,也是第一次想着自己身边的人撸。
少年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,漂亮流畅的线条下是喷薄而出的热血。他指尖捏着龟头揉搓,叁两下就挤压出泛白的前精。
樊旭听见自己动情的哑哼,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厕所里。性器硬的要命,生理快感层层迭迭地从下腹传到全身,伴随着湿热的呼吸,手上耸弄的动作陡的加快了。
性器被虎口和手心磨出下流的水光,那一点前列腺液被涂到棒身上,摩擦声又混杂了微弱的“咕叽咕叽”气流挤压声。
他仿佛又听见潘薇在耳边声音很轻的说——这是惩罚,知道吗?
樊旭眼神一下子迷离起来,像溺水的人那样急促地呼吸着,触电一样的酥麻让他感觉头皮都要炸了——好想,好想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说话,那种让人着迷的快感,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。
“嗯!”樊旭皱着眉闷哼一声,死死搓弄着手里的性器,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,逼得他身体禁不住的颤,最后呜呜咽咽着射出来的时候,简直哆嗦成了筛栗。
乳白色的精液射到衣服上、手上,樊旭眼尾潮红,脱力般半靠在墙上,高潮的余韵还在一点点侵蚀着他。
蚀骨的情欲过去,理智慢慢恢复,樊旭低头看自己半身狼藉,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——明明半个小时前他心里还觉得潘薇虚伪,又装腔作势,可是现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,甚至在自慰的时候想着对方,他射精射的格外爽快。
樊旭嘴唇发白,半晌,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,狠狠搓了搓眉眼和额头。
……
那之后樊旭再看潘薇,眼神就开始有点不一样起来。
具体哪里不一样,他也说不上来,但是只要一上英语课看到她,他就忍不住想那天发生的一切——潘薇有时候为了震慑学生会故作严厉,樊旭每每都假装看向别处,实则余光都在偷偷注视她冷着脸的样子。
他看向教室窗玻璃上反光的自己,脸色微红,心脏跳的稍微有点快。
他见过那个不一样的潘薇,他被她教训过。这竟然成了他少年时期第一个压在心里不愿与人共享的秘密。
真他妈荒唐。
樊旭心里咒骂一声,也不知道是在骂谁。同桌的男生凑过来问他最近怎么没有逃课,樊旭眼珠子都落在讲台上背对学生板书的潘薇身上了,却还是故作恶态,一脸凶狠地嘴硬:
“还不是因为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,管的那么严怎么逃?老子贼烦她。”
樊旭很讨厌最近新来的这个英语老师。
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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