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洗澡吗。”姜意冲他眨眨眼,下一秒就被男人抱起扛到肩上。
她尖叫一声,脑袋悬空对着地面,还没缓过来就被放进浴缸里。
热切的吻袭来,吻到她动情,迫不及待拉男人一起沐浴。
次日出发去北极峡湾海钓,又去纳尔维克学滑雪,新年前一日抵达雷克雅未克,在蓝湖温泉酒店泡私汤看雪景,晚上喝着香槟跨年。
姜意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,即便是被贺岭抱紧,被吻到呼吸不畅,都像是一场梦。
本不该奢望的男人此刻紧贴她的身体,惹得她热泪盈眶。
“小意想家了吗。”贺岭慵懒地低头蹭她的脖颈,“要不要打个电话。”
姜意摇摇头,温顺的像只猫,“不了,肯定要问很多。”
曾听闻贺夫人在国外,但鲜少见他们联络,贺岭也从不向她提起这位母亲。
随后,她又好奇道:“先生不打吗?”
“不打。”贺岭原本的计划是去斯德哥尔摩过年,当初与姜意提的时候,就是准备带她见戴琦珍。
但关系已经降至冰点,也就没有见的必要。
“她不会想听。”他轻蔑道,伸手摸到烟盒,取出一支含咬住。
正要点火,姜意攥住他的胳膊拦下,“先生,室内禁烟。”
贺岭敛着眉,手摸她的脸蛋,“零下的气温,你要我穿着浴袍去室外?”
“好吧。”姜意努努嘴,不管了,反正贵公子有的是钱交罚款。
静静看男人点上火,棱角分明的侧脸实在太优越,不禁感慨若是有个孩子像他,应该也是一样的俊朗。
想到这,她怔了怔,端起酒杯饮下一口香槟,赶紧让自己清醒清醒。
贺岭没由来的发笑,本揽在她腰间的手松了松力道,“贪杯,小心明天头痛。”
“谢谢先生关心,不会的。”姜意睨他拿烟的那只手,戴着她送的扳指,一抬一落泛着荧荧之光,正拨动她的心弦。
男人轻哼一声,温柔的目光落在她微润的眼眶,情不自禁去抹她的眼角,“以前也这么爱哭?”
不知道那两年她是怎么过的,在国外时他无暇思考,后来回国后发现,似乎小姑娘几乎每次哭都是因为他。
“才没有。”姜意倔强的不肯认。
贺岭指腹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,触感很好,捏了捏,像捏似的,“不信。”
“先生不信我也没办法。”姜意觑他一眼,傲娇地扬了扬脖子,挣脱他的“魔抓”。
“以后不哭就信你。”贺岭继续吸了口烟,挑眉道。
姜意暗暗不爽,哪回她不是被他气哭?
“您不欺负我就不哭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。”男人这话说得很是理直气壮。
“很多时候,都是故意欺负我!”她几乎要气笑,“您还不承认?”
不知不觉又斗起嘴来了,小吵小闹也觉得有趣。贺岭兴致盎然,灭了烟,将嘴硬的女人打横抱起,直奔大床。
姜意倒在松软的床垫上,双腿下意识圈住男人的腰,也使坏抱住他的脑袋,一口咬在他颈间,很重,能看见留下了一排牙印。
“今晚,能不能让我欺负先生一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