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冰感觉到了师姐对自己的关爱,感觉到了师姐对自己的好,他趴在女人的身上,疯狂地和女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,热烈地接吻起来。女人也感觉到谢冰似乎对自己有些愧疚,在女人眼里,谢冰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,她抱着谢冰的头,柔声地说:“连师姐你也觉得愧疚啊!师姐迟早是你的人!你师父的位置以后也是你的!”
谢冰听了女人的话,愣住了,忙问道:“什么?师父要让我接替他的位置?我离开师门都这么久了啊!那些资深的长老怎么能同意啊!”
“你师父最疼爱的就是你了。他可不想把位置传给别人!所以才过来找你嘛!没想到你竟然在燕京,等时机成熟,他就决定把你召回师门。”
十年了,师父不但记着自己,还是像往常那般疼爱着自己,不管自己在外面受到多大的挫折,师门终究是自己的家,一个无法改变的家。即便自己真想忘记,可真的忘得了吗?就像师姐说的,自己永远也无法脱离师门。
“那海师兄呢?师父怎么不把位置传给他!”谢冰忍不住问道。
“哼,那家伙自从你走了之后就一直拍你师父,和那些长老们的马屁,他可对你师父那个位置觊觎很久了!等你回到师门就好了!”女人说起谢冰说得“海师兄”时十分气愤地说。
谢冰点点头说:“我会回去的,但是不是现在!”
女人的眼神似乎有些黯然,但还是恢复了以往的笑容,用手指戳了戳谢冰的额头,媚意浓浓:“你个小坏蛋!到底进不进来了呀?人家都等急了嘛!没看见那里都湿了吗?”
谢冰这才想起自己正准备提枪进入师姐的身体中内,他望了望身下已经软下去的弟弟,苦笑着望着女人。
女人幽怨地白了谢冰一眼,抓起谢冰的那根硬物,就用嘴将它整根的吞入,那身下的软虫又立刻硬了起来,谢冰舒服地呻吟了两声。女人的动作不是那么娴熟,也有些笨拙,因为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做**。
谢冰感激地望着身下这个美得妖艳的女人,抚摸着她的秀,忽然觉得心疼起来。这个从小就一直都关心自己疼爱自己的师姐,从来没有改变过,对自己的好也没有改变过。
女人见谢冰的硬物挺起的差不多了,这才吐出来,眼里充满了柔情,对谢冰轻声说:“快进来吧!师姐等不及了!”
谢冰咽了口吐沫,刚想把女人扑倒,没想到她自己先躺下了,将双腿叉开,等待着谢冰的进入。她把纸平整地垫在了那片桃源的下面,娇声道:“进来吧!轻点儿哦!”
谢冰抱着女人的腰,轻轻抚摸着,然后提起身下的金枪,轻轻一挺,那身下的女人闷哼一声,脸上有着一丝痛苦之色,但转眼即逝。媚眼如丝地望着谢冰,双手搂着谢冰的脖子,双腿夹住谢冰的腰,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谢冰的身体。谢冰轻轻动了两下,女人轻吟着,不敢出太大的声音,怕吵醒了外面正在熟睡的别人。
谢冰的长枪被一片湿润的芳草林包裹着,像个温润的摇篮,任由谢冰在里面享受着那种袭遍全身的快感。
房间内,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和轻吟声,春意浓浓。而那纸上也被一片粉红色的液体所浸湿。那女人非但没有觉得任何失落,反而很享受地配合着谢冰的动作,有节奏地跟着谢冰一起扭动着身体。
直到谢冰将那身体内最后的精华留在女人的身体中后,才满足地扑倒在女人的身体上,轻轻吻着她薄薄的嘴唇。将剩余的温存都给了这个将第一次给了自己的女人。有些男人在做完之后都会闷头大睡,从来不顾女人的感受。女人需要的不多,只是一句温暖的话,或者是一个深情的吻,这些都能让她们真实地感觉到你的爱。
谢冰很懂得体贴女人,所以他深深吻着那个女人,女人感受到谢冰的温情,也不断地回应着,和谢冰的舌头交缠在一起。
女人推开谢冰望了望窗外的天色,微笑着对谢冰说:“小坏蛋,师姐该走了!以后想要就找师姐,知道不?”
谢冰一听她要走,有些舍不得,毕竟自己的处男之身也给了她,握紧了她的手说:“师姐,再陪陪我好不好?”
“咯咯,小坏蛋!还想要啊!不行了哦!等到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再给你!你师姐我真要走了。好了,别舍不得我了!”女人妩媚地反握着谢冰的手说。她也知道谢冰舍不得自己,她也舍不得这个小坏蛋,可是现在她有任务在身,天快亮了,她也得快点儿赶过去才行。
女人穿上衣服,向谢冰抛了个媚眼,又披上那件白色的风衣。望着外面即将亮起的天边,刚想从窗户上出去,被谢冰拉住了。
“怎么了?”女人诧异地望着谢冰那深情的眼眸问道。
谢冰没有说话,静静地抱紧了女人,深深地在女人的薄唇上一吻。男人在失去自己的处男之身时,总是会记住那个女人,会记住她一辈子。而女人也深深地感觉到谢冰此时对自己的深情,心里百感交集。女人微微一笑,说:“以后到了师门一定要先来找我哦!”说完又向谢冰抛了个媚眼,恋恋不舍地望了谢冰一眼,便消失在了谢冰的眼前。
谢冰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感,望着床上那张纸上残留的血迹,沉默了。他不知道能不能给师姐幸福,但是他想对师姐负责,起码不让师姐受到任何的伤害。师姐从小到大便疼爱他,宠爱他,十年过去了,她依旧那么疼他,宠他,把他当做一个孩子一样一直哄着,一直为了他而付出着,而自己到底能为师姐做什么呢?
谢冰收起那粉红色血迹,那是他和师姐最宝贵的记忆,他铭记在心。躺在床上又开始辗转反侧,自己到底要怎么去面对这么多份情感?妮子的,许晗的,梦岚的,师姐的!
谢冰在床上,望着黑洞洞的窗外逐渐要变得亮腾起来,闭上眼睛,有了一丝深深的倦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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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谢冰一直赖床没起来,直到谢冰穿着内裤,睡眼惺忪地跑进自己的房间说:“师父,起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