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莞不说话。
“行,你不想说就别说。”贺闻朝眼神如刀,黑白分明:
“一直别说。”
要是憋不住了,别怪他不客气。
蒋莞听出来的言下之意,忍不住瘪了瘪嘴。
“干嘛这么凶啊。”她嘟囔着:“我就是想试试,不行吗?”
“什么东西差劲试什么。”贺闻朝嗤笑,抄起她手中的烟盒开窗扔了出去。
一时间大雨倾盆的‘哗啦’声灌进耳朵里,伴随着一阵的冷风,然后窗户就又被关上了。
蒋莞被冻的哆嗦了一下,还没来得及生气,贺闻朝就快步走去主卧的方向。
“你干嘛去!”她在他身后大声喊。
贺闻朝冷冷道:“洗澡。”
……
行,去洗吧,洗干净了方便吃。
蒋莞在原地站了会儿,阴测测的捏紧手里的小盒子。
四四方方的东西,有点硌手。
二十分钟后,贺闻朝吹干头发从主卧的浴室里走出来,就看到蒋莞也在房间内——而且是坐在床边,手里正捧着个类似蜡烛样的东西研究。
他有些莫名,走过去问:“什么东西?”
“香薰蜡烛。”蒋莞回头,笑眯眯的看着他:“调情用的。”
主打一个营造氛围感。
贺闻朝看了眼她身上的纯白色睡裙,没说话。
他下颌线有一瞬间的微微绷紧,觉得蒋莞这闹腾人的又是在‘意有所指’了。
“好端端的点什么蜡烛。”他硬邦邦的说:“出来吃饭。”
放学回来还没吃晚饭,竟闹别扭了。
蒋莞被他这么一提醒,才发现自己是有些饿的。
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,心想那就吃吧。
吃饱了才有力气‘享用大餐’。
雨天叫外卖都不方便,不过也幸亏贺闻朝平时就不愿意叫外卖,家里冰箱有着常备的生鲜果蔬,一应齐全。
他闷了米饭,简单的清炒了两个小菜。
那时候少年尚且不懂得如何更妥帖的去照顾一个人,一切都是按照蒋莞的喜好来。
米饭都是焖的很硬,因为她喜欢,也从未考虑到对胃好不好。
贺闻朝其实说不上喜不喜欢,但不太适应,吃完饭总要吃两颗健胃消食片。
就着水咽下去一回头,发现蒋莞今天很乖的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