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完了吗?兄弟们,今夜每人要干出一瓶。”解东又端起了杯子。
张雷也少有地放开了心怀,不再做作,每次干杯完后,都要把杯子底向众兄弟亮一亮,以示他的诚心。
这场酒一直喝到了后半夜,干掉的酒数已经无法计量了,白酒瓶子、啤酒瓶子铺满了餐厅的地面。
“休息,统统休息,值班的不用啦!”解东在聚餐结束后,舌头打着卷宣布道。
不能不说,王晶的离去。让解东对金晶地管理失去了以往的用心。他在进行梦石生产时,也不再拼命,一切以悠闲来把握。
金晶的工作人员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财务科的原负责人被王仲恺新派来的一位顶替了。王晶在时,梦石的售金根本不走财务,现在好像也走不通吧?王仲恺明白。但日常的开支,还是有位知己地人来把握比较好。
“小子。你命犯桃花,鸿运也当头照。连老夫对你都有了一丝的嫉妒。那个永光。现在地未都旅游航母是我女儿送你的厚礼吧?说实话,要不是看你治好了老夫身上的顽疾,我早就过来收拾你啦。我正告你,把精力多用在凯丽身上,好好给我经营,当我儿子回来接任隆鑫董事长时,我希望凯丽在内地的市场扩张中。已经稳稳地立住了脚跟。那咱们之间的帐就可以一笔勾销了。”这是王仲恺临走时留给解东的一段话。他说这话时,王晶也在旁边。她只是抿嘴笑,并不说一句话。
解东没有回嘴。彼此彼此,你知我,我也知你,之前没有撕破脸,应该是王晶在其中起到了一个杠杆的作用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解东一觉睡到了中午,他起来时。听到办公室里有徘徊地脚步声。昨晚喝多了,回来时,连门也没插。
他现在把自己的宿舍搬到了王晶以前的房间,这里还能嗅到王晶留下的气息,做梦的时候,那美丽的人儿就在身旁。
头还有点晕。解东用手在两个太阳穴上用力揉了两下,感觉似乎轻爽了不少。
拉开卧室的门,一眼瞧见张雷正在办公室内百无聊赖地兜圈。
“醒了。”
“嗯,你几时醒的?昨晚你也喝了不少。”解东边说边走进了卫生间。
“到生地方睡不踏实,第一声鸟鸣就醒了。”解东身后传来张雷地回答。
“唔。”解东含糊地答了一句,他已经把牙刷放进了嘴里。
几分钟后,解东走出了卫生间,“饿吗?我们去吃点东西。”
“先坐一会儿吧。”张雷率先在沙上落了座。
解东一坐下来就掏出了烟,张雷伸出两根手指来,解东给他递了一支。
喷出一口烟后。张雷道:“从我昨天来。到现在,你为什么不问一句呢?”
“问啥?你不就是想兄弟们了嘛。打保全公司解散那天起,兄弟们就盼着你能来看他们,可你如黄鹤乘西一去不复返,若不是王晶突然失踪,兄弟们直到今天才能在金晶看到你一面。忙碌的人啊,做大事情的人啊。”
“这位大哥,你变啦。”张雷虽然拧着眉毛,但牙是露在外面的。
“靠,变俊了,还是变丑了?你当我是大姑娘?”
张雷的眉头干脆舒展开了,“嘿嘿嘿”地阴笑起来。
解东也跟着笑,但就是不想进入正题。从他见到张雷的那一刻起,心内就打起了鼓:这小子一出现,不是惊天就是动地,反正不会让你平静了。
“这段时间过得挺舒心吧?”张雷问道。
“还行吧,就是丽丽不再是董事长了,我这干起工作来一点劲头也没有。不知在为谁,为什么而工作呢!”
“嗯,王工地离去,的确对你这个情种是个打击,我非常同情,也非常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。”话说的一本正经。
“你?!俺靠!”
“嘿嘿,我就是来给你消愁解闷来了。听说,王工临走前给你下达了一个任务,你现在完成的咋样了?嘿嘿。”张雷一脸的坏笑。
“丽丽连这个也对你讲了?你们俩不会是又合起伙来算计我吧?”
“要说有算计,那你也只能推到我一个人的头上,王工是你妹妹,你们俩,那个,那个……只是我们在通电话时,她随口对我讲的,说是怕你无聊,给你在工作之外,布置了一点小小的作业而已。”
“前段时间事情太多,制度定了。但我自己没坚持住。”解东实话实说。
“嗯,现在不忙了,要抓紧,你看我这个老师如何?”张雷嘿嘿地笑。
“那个……”解东神经质地又去抓烟,“张雷,哪凉快你回哪呆着去吧,若想喝酒。我可以一年管你三百六十五天,别的。免谈。”
“那好吧,看来这安逸而富足地生活已经腐蚀了你,我以前那个无畏无惧地大哥没有了。”张雷失望地摇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