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娘送佛送到西吧!
伸手把他扣子解开,衣裳刚扒下来,忽见隋抑一睁眼抓住她的手:“怎么着姐们儿,深更半夜耍流氓啊?”
“靠,你怎么醒了?”
“不醒好让你先奸后杀?”
“去你大爷的!老娘怕你那一身脏了我的被子才想着把你脏衣服脱下来的。”明明自己很在理,可不知为什么,何欢有点儿脸红了。
“是吗?”隋抑笑着凑过来,“你是打算趁机是我豆腐吧?”
“滚!”何欢一把将其推到沙发上,转身倒水,“真受不了你,一爷们儿还他妈得胃病我草!嗯,从我家给你找了点儿药,吃了再扯!”
看着何欢递过来的杯子和胶囊,隋抑心中有那么一丝感动,笑着接过。
“谁规定爷们儿不能得胃病啊?”吃了药,隋抑接着贫。
“嘿嘿……”何欢突然乐了,“一般都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小娘们儿才捂着胃装可怜!”
“你那意思咱也得弱不禁风点儿才可怜?”
“滚……”
两人坐在沙发上,就这样扯了起来,也不知过了多久,都迷迷瞪瞪地睡着了。
再睁开眼,已然天亮。敢情这俩儿捂着被子坐沙发上睡了一宿,黑炭觉得一侧肩膀疼,转头才发现何欢靠着他闭眼睡得正香。兴许是良心发现,他并未叫醒何欢,而是轻轻将她放躺在沙发靠垫上,给盖上被子,然后进浴室冲澡。
阳光斜射进屋里,何欢忽的一个激灵坐起身来,打眼儿一瞧是隋黑炭家,站起来抻个懒腰揉揉眼,抬脚就往洗漱间去了。
“我靠!”
“你干嘛?”
一推开门,两人都懵了。
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何欢:“你大爷的洗澡怎么不插门啊?”
边说边背过身去。
“他妈的这是我家,插什么门?”隋抑正搁浴缸里泡澡,不过显然也吃了一惊,“老子还没问你呢,进来怎么不敲门?故意的耍流氓是吧?”
“你妹啊,你洗澡不开灯,也没听见水声,我知道你在里面?”顿了顿又道,“想起来了,你觉得昨晚上姑奶奶故意吃你豆腐才扒你衣服,所以今早上来报仇的是吧?”
刚说完,何欢就发觉肩膀上一紧,两条黑胳膊已将她环住,隋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颜颜,反正该看的都让你看了,别人该传的闲话背后也都传完了,要不咱假戏真做吧,你这个年纪我这岁数,谁也不亏。”
何欢给说的面红耳赤,虽然有些感性思维作祟,不过好在她是一个很理性的女流氓,一琢磨:从昨晚上到现在这货一直很反常,那些嚼舌头根子的说的也不无道理。
“滚你妈的,放开!”
“颜颜……”隋抑说着,就含住她的耳垂,然后双手也开始四处活动,何欢霎时间觉得让雷劈了似的。
“我操你妈!”何欢当机立断,手肘猛往后一顶,恰击在隋黑炭肋下,那位当时手就松了,也顾不得那货没穿衣服,何欢立马转身,趁其站立不稳,一把给推浴缸里,紧接着过去把隋黑炭头摁浴缸里,呛了几次水,然后举起拳头就打。
乒呤乓啷,连掐带扇,得过了两分钟吧,何欢一看:差不多了,再打就反应过来了,老娘撤吧!把隋黑炭一丢,扬长而去,片刻就听门被狠狠地摔上。
隋抑趴浴缸里连咳嗽带喘粗气,只觉得腰酸背痛,心说我这不吃饱了撑得吗,从昨天到现在光挨揍了。一会儿翻个身躺好了,不禁发狠:他妈的臭娘们儿你等着,总有一天老子得把你压身子下边儿让你求饶!
再说何欢,疯子似的跑回自己家,倚着门心还“嘣嘣”直跳,她此时脑子很乱。对隋抑,喜欢是很正常的,哪个女子不怀春?之前没喜欢过什么人,所以也不想着,如今突然蹦出这么一个,大献殷勤,而且各方面也过得去,她没理由无动于衷。可何欢不傻,久经江湖,欢场里什么人什么事儿她都见过:有个小姐,只坐台不卖身,曾经有个客人因此神魂颠倒要死要活,后来那小姐很感动,便跟那位上床了,还是初夜,结果到了手后客人就翻脸了,睡完觉直接走人,立志不卖身的小姐也下了海。她常听“帝宫”那些娘们儿念叨,说现在的男人,比鬼都精,没得手前什么招儿都使得出,说到底就是引你上床。干完事儿之后就神马都是浮云了,男人的鬼话信不得,信了你就是作死。
何欢越想越佩服那些娘们儿,她可不觉得隋黑炭是什么情痴情圣,所以她虽然心先动了,但还是尽力地把持着自己。
一连三天,两个人面儿都没碰。隋抑不去蹭饭,何欢有些空荡荡的感觉,但转念一想也看开了,横竖自己没做错什么,你跟一个男人才认识多久,什么都没了解清楚呢,他就跟你求欢,对这种人不打不骂还笑脸相迎那叫傻逼。
隋抑开始是想欲擒故纵,心说以爷历年来的经验判断,这小娘们儿绝逼对咱动心了,我得欲擒故纵,就不信她丫不上钩。
结果整整一星期,听说各省流氓都送走了,何欢还愣是没甩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