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是你啊,有事儿!”岑律师因为早被何欢招降了,所以现在一见黑炭这货就烦,见他打来电话都不禁皱眉。
“岑彦……”隋黑炭有出气儿没进气儿地喊了一声。
岑彦听他这声音跟快死了似的,以为是让哪个娘们儿搞得下不了床了呢,不禁讽道,“哟,您这怎么了?没多吃点儿补药?”
“别埋汰我了兄弟!”隋抑说着,就报上了地址,“你一个人儿来,我等你!”
岑彦听他这语气跟交代后事似的,满腹疑惑,可还不待再问,黑炭就把电话摁死了。
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,黑炭突然听见门铃响,于是朝身边那小保安使个眼色,“帮忙给开下门吧!”
小保安答应一声过去开门,将岑彦让了进来就要退出去,却被黑炭叫着了。
“那小兄弟,先等一下!”
“啊?”小保安不明所以,转过身来看着黑炭。只见他哆哆嗦嗦地从衣服里掏出钱包,然后抽了五张崭新的票子递过去,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先生,我们有规定,不能收客人小费。”
见小保安一劲儿推辞,岑彦也劝道,“拿着吧,他抬手都费劲了还非给你,别让他他难受了。何况我们不说,也没人知道。”
小保安最后见推不过,只得收下,千恩万谢地走了出去关好房门。
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儿!”虽然感觉隋抑目前这德行挺惨,可岑彦毫不同情,抬脚走到沙发上坐下,然后打量了屋里的环境,半天突然挤兑道,“该不是你丫闲没事儿干,跑这儿来玩自虐吧?嚯,这工具很新颖啊,小鞭子还包棉花呢!”
“你就别取笑我了。”隋黑炭惨兮兮地说道,“用脚趾头想你也猜得着怎么回事儿吧!”
岑彦这才肯定了心中的推断,不禁笑了出来,“哟,欢姐终于发威了?太解气了这个,看来她还是存私心嘛!要我直接给你弄儿死!”
搁平常,黑炭绝对当时就呛回去,但今儿个,他一是没力气,二是亏心,因此一直保持沉默。
“怎么不说话啊,你不挺能抬杠嘛!”岑彦冷冷地瞧着隋抑,“不就脑袋上裂了个口子嘛,找个小门诊包下不结了,还非把我叫来观摩,你这次不怕没脸了?”
黑炭还是不说话,岑彦烦了,站起身来,“没事儿我走了啊!”
“等等!”隋抑这才开口,“我现在走不了道儿,你给我送医院吧!”
“什么?”闻言岑彦直接懵了,蹲下身子上下打量黑炭,“欢姐怎么治得你啊,真肾亏啊?”
“少来!工具还放那儿呢,你看不见啊!”
岑彦又瞅一眼那小鞭子,心说也太什么奇特的地儿啊,于是就拽开隋抑衣服看看,“这不没伤嘛,装的还挺像,怎么着,给你切了?那也不影响走道儿啊!”
黑炭给糟践的满脸苦逼相儿:“这滋味儿等着你尝尝就知道了,杀人不见血,疼起来就要命!她真不愧是那条道儿上精英啊!”
发现隋抑没装相,岑彦于是伸手轻轻给扶起来,就这隋抑还龇牙咧嘴的。
岑彦不禁寒碜一句:“我又没干缺德事儿,那滋味儿你还是留着自个儿咂摸吧!”
63。色心未褪
因为怕遇见熟人儿,隋抑特意让岑彦给他带三环外远点儿的医院。
一路上黑炭唉嗨连天的,岑彦一看那衰样儿,以为他快不行了呢。刚到医院,就见不远处一波护士护工,岑彦也管不了那么多,一招手,“来诸位,快帮个忙儿,我这哥们儿难受得不行了!”
众人一听,都奔了过来,看隋抑脑袋上有血迹,还一直捂着肚子,大伙儿以为他是让人给捅的下水出来了呢,给放小车上一堆人推着往急诊室去了。
大夫一看有急诊,忙带了助手奔过来,看黑炭捂着肚子,脸上写满了凄惨,赶紧问道。“你怎么了?”
“疼……”
“手松开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