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,是感情。
从放下那点执念,到彻底心死,原来需要的,只是他一句血淋淋的话而已。www。
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定位,叶舒秋便不再犯贱。
用惯了的女人……
她不愿意再继续这种笼中雀的生活。
趁着别墅周围撤去了保镖,叶舒秋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。
……
当天下午。
叶舒秋在机场过安检的时候,被一群黑衣保镖强行拦了下来。
看着机场口围聚过来的大群保镖,叶舒秋心口并没有多少意外,甚至,她早便预料到了这一切。
想来也是,厉怀琛那样的人,怎么会允许金丝雀在他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跑路。
很快,叶舒秋被带回了那栋富丽堂皇的别墅。
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沉下去。
别墅中没有开灯。
厉怀琛一个人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。
昏暗的环境中,只有男人指尖一抹猩红忽明忽暗。
叶舒秋站在门口,旁边是她整理好的行李箱,被保镖一道提了进来。
见她站在那里迟迟不动,厉怀琛深吸了一口烟,沉冷开口:
“过来。”
叶舒秋依旧没动。
甚至是一种漠视的状态。
厉怀琛额角青筋鼓起,他猛地扔了手中的烟,大步走到叶舒秋面前,负气一般,一脚踢开了她那只行李箱。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响彻在两人耳边。
叶舒秋只动了动眼皮扫了眼,便冷漠收回了目光。
在这一刻,她才发现,原来一个人死心之后,可以这么冷情。
“叶舒秋!”冰冷的指,猛地钳住了她下颌,刺痛的感觉骤然袭来,厉怀琛怒极,并未发现她因疼痛而霎时抿紧的唇角。
“你敢走?”
“我有没有说过,你不能离开?”
面对他阴戾的质问,叶舒秋不惧反笑。
她迎着他的目光,一字一句问他:
“不走我留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厉怀琛,你以为你是谁,凭什么要我一辈子像只狗一样圈禁在你身边?”
厉怀琛霎时眯眼,周身凝滞的气压暗流涌动,危险至极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叶舒秋猛地甩开他的手,下颚那里,已经有了明显的红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