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为何不一早把你册封为王后?”
野北心里思绪澎湃,不断翻涌。
脸上,却平静无波。
抬眼注视着容玉明显瘦弱病态的脸,淡然询问:“而且,这两年你都不在宫中!”
有些事情,也许只能从容玉嘴里得到。
那张绝美的脸,慵懒笑意掩藏了一切。
“我在!”
容玉轻轻的吐出两个字。
怯生生的脸上,突然多了一丝愤怒。
盯着野北,冷笑出声:“只是这两年来你不知道而已!”
看到野北听到答案,完全没有出现她想象的激动,容玉斜倚着柱子站立的身子猛地站直,抬起手往某个方位一指。
“我一直都在这个皇宫最偏僻的一个屋子里躺着!”
最后躺着两个字,简直就是咬牙切齿逼出来的。
“你听着,只能是躺着!”
迎视着野北那双完全看不出任何感情的眼,容玉抬起手,轻轻的拉开自己的衣襟。
她的胸,就像她的人。
瘦!
怎么看,都像是一个营养不良,发育不全的女孩。
让野北注意的,是容玉心口上的一道伤口。
从伤口的色泽上看,应该是几年前的旧伤。
一个利器造就的伤口,正正的躺在容玉跳动不已的胸前心口上。
“这个伤,就是在他领兵攻入夜华宫,在我以为看到曙光的时候,你那个该死的父王刺的!”
野北打量着容玉胸口的伤痕时,容玉的眼就定在她脸上。
咬牙,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:“当时你就在旁边看着,难道忘了!”
看到这里,野北心里仿佛有些明白了什么,心更冷,勾唇笑笑:“我说过,以前的事情我忘了。”
你的血,是为我准备的【2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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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里,野北心里仿佛有些明白了什么,心更冷,勾唇笑笑:“我说过,以前的事情我忘了。”
“你忘了?”
容玉小小的脸上恨意更甚,咬牙开口:“我可没忘!”
再踏前两步,逼近野北。
“虽然他及时赶到,帮我用真气护住心脉,把我及时救了回来!”
容玉盯着野北的眼,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开口:“但因为这一剑,我在床上躺了三年,没办法下地,甚至于只能听着别人说话,我连眼睛都没办法睁开,只能靠着别人喂参汤吊着命!你说我能忘了吗?”
看着容玉恨意十足的脸,野北心里突然升起浓浓的厌倦。
更多的,是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