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没有意思,含笑说。
你怎么没拿武器?程文武见田雅两手空空的,就问道。田雅从口袋里取出一水笔似的东西,轻轻拧几下,说:“我这个是励磁的。”选完武器已经是中午了,每人都把自己的武器锁在专用的柜子。
下午训练时并没拿武器,田雅把队员们带到有障碍场的空地上,说:“你们都看到了,这就是我们今后几天的课目训练。”田雅讲完,程文武又自然地成了教练。每次的正常训练,他都是保持着一种很严肃的表情,说:“简单的、基础性的东西就是前进、后退、翻滚、拿、避、夹、分、攻等方法,这些我们开始当兵的时候就学过,为此,我们主要还是温习一下所学习过的东西。”说完程文武依次进行了示范。
训练的时候,程文武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:田雅连基础性的东西都不会,含笑合张洁还能模仿。过了一遍后,他让安逸训练其他的队员,自己训练田雅。他望着在地上不断匍匐前行的田雅,呼吸有些急促,额上冒着出汗,心里很不是滋味,可是他知道如果不这样会被退回的,而且依她的性格也是要苦练的。“休息5分钟吧!你瘦了。”程文武关切地说:“要不你先回去,我一个人在这怎么样?”
不行!田雅坚决地说“你是让我当逃兵?”
你又何苦呢?
我是在履行上级的命令。田雅说:“将来如果我做错什么,你会怪我吗?
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怪你。
第六章 历练(2)
当我一次次把眼光拉长时才明白:人生不过数十年,年轻将会过而不再,假如,吃、喝、玩、乐,死去的将是自己的青春,只能证明一个人精神的空虚和人生的颓废。趁年轻还在改变自己的知识结构才是最实在、最可靠、也是最精彩的人生。他们在雪地滚爬摔倒了整下午,没有人提出要休息,时间让他们明白:只有在时间多的情况下才能挤出来。雪融湿了他们的棉衣。
大哥,你说这些当兵的不出来,我们怎么办?
放心、他们总有出门的那一天。大个子说。
他们要是不出来,我们可是完不成任务,只能提供一些信息。他们就不急吗?这么长时间不出来?大个子上前重重打了一个耳光:“你以为他们跟你一样,那我们在这干嘛?早就回家抱老婆去了。”
是、是、是。
好好给我看着。大个子有重新回到了车上的床铺上说。
回单位的路上,他们才知道衣服里藏满了雪。含笑说:“这雪也太淘气了吧!一点也不听话,净往袖子里钻,这下好了,都变成了水。”惹得大家都笑起来。
晚上他们依然集合在三楼练习格斗,由以前的训练变成一对一对打。程文武主要想看看,队员们在面对对手时的应变能力。他知道白建在A 市打过一次,成绩斐然,就让安逸和韩雨两人同时攻击。白建开始不愿意,知道自己不可能赢,见安逸已经双拳袭了过来,没有过多的思考,忙乱中只有避而求全。三人打的气喘吁吁也只打个平手。
停!程文武见安逸没有真正进入状态,猛然喊道。含笑凑近田雅,说:“队长,我试试吧?”田雅点来点了头。刚停下来,含笑就站到毯子上,说:“来吧,看看你的本领高到那种程度。”
你根本就没使劲,程文武说完把安逸推过去。含笑知道他不会主动出击,说不定借机开溜,忙主动出击。开始安逸只是疲软地接招,想:恶化女兵打,真没有意思,赢也不是、输也不是。渐渐地,安逸感到自己的应付有些吃力,心想:这丫头的进步这么快。含笑突然停下来生气地说:“不跟你打了,不还手、没意思。”程文武走上去,说:“训练场就是战场,没有什么情面可讲的,必须下手狠、快、准、果断处理,来吧!”安逸见班长和自己打心里没有底,知道他说到做到,认真接每一个招式。可结果在十招之内就被无情地击败,在倒下第五次的时候,安逸彻底得认输了,摸着疼痛的胳膊走下去。
外面的雪地成了他们最豪华的训练场。第二天,田雅就让自己的队员拿着各自的武器。由于安逸、田雅、含笑的枪不用装子弹就能射击,程文武和韩雨不得不不得不抬着弹药箱。战术射击讲究的是全身各部位的协调能力,它本身就是人和武器的最佳结晶。韩雨的攻击能力最强自然被放在了中间,左侧由程文武带着田雅和张洁进攻,右侧由安逸带着白建和含笑由右侧攻入,面对不同数量、不同障碍的设置,程文武在几天时间内带着训练了合围、分割、夹攻等十几种战术。“再过两天就元旦了,我们放假不放?”白建问。
星期天都没有,还放什么假。安逸说。
就不信过年他也不放。白建有些失望,赌气说。
不放,你又怎么地?安逸说:“放假有什么,和不放有区别吗?还不如不放呢!”
元旦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地方带来欢声笑语和张灯结彩似的欢庆,相反是一种极为让神经绷紧的训练:实弹战备演练。郭飞又一次集合了全队人员。所有人多在一起的训练本就是一种担心:唯恐发生不可预测的错误,或是某种原因被退回。安逸望望四周的战友明显比上次集合少了许多,心想:站在这儿的都是合格的。休息时,四个队的队员站成四面,田雅还是地明显感到自己队员的渺小,别的分队一站就是几米,而自己的队不足三米。
阳光出奇地高兴,早早地就跑出了门,红红地照在大地。它的热量明显不足,每个人还是有种冰冷的感觉。站在队伍里,没有人敢动一下,哪怕是冻得无法忍受,还必须乖乖地矗立装着没事。中央用红色描了一个不算大的圈。
今天算不上考核,也算是考核,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郭飞巡视一圈说:“今天是元旦,新的一年,但我们并不能休息,因为我们是军人有着特殊的使命,别人庆祝的时候我们要严阵以待。相信通过几个月来的训练学习,你们肯定学到不少的东西,否则就不会站在这里。”郭飞顿了顿说:“今天应该是一个挑战,四个队之间的挑战,很古典似的擂台赛。”说完,他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一分队。田雅知道他的意思,谁让我是一分队队长呢:“韩雨!”
到!韩雨听见队长让自己打头阵,心中一阵暖意。他越过红线进入所谓的擂台。“停,”郭飞说:“忘了说规则,一出红圈、二倒地、三自愿、不计人次。”
人韩雨一看二队上来的人和自己体形差不多,就是肩上的杠比自己多一个,心里有了戒备。第一仗不能丢人。韩雨想好后,主动出击逼对方接近红线。在韩雨连续攻击,对方被逼无奈的情况下,瞄准韩雨的下面,左脚踹了过去。程文武大吃一惊:完了。韩雨见一只脚朝自己踢来,躲已是不可能。我倒你也出去吧!随即双手猛攻,并没有刻意躲而是轻向右边移了半步。“第一个课目用上了,他的嘴不流血才怪呢!”白建低声说。
韩雨这小子倒像拼命三郎。安逸的话刚说完,就见对方的脚站不稳使劲抓住韩雨的手,两人同时倒在场外。韩雨在上面笑了一下:“对不起!”,看到对方是皮笑肉不笑,复杂的表情,两人握了手互相归队。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呢!从对面三分队走出一名女兵,黑黑黝黝的,却能用苗条来形容。“一脸的苦瓜样,我去吧!”含笑说,刚走一步被张洁拉住了。从四队出来一位女兵,和她差不多,就是矮了一点。一交手双双就看了各自的实力,谁都没敢大意,很投入。“幸好你没有上。”程文武说:“先来的手比较厉害,变化无常;后来的脚比较强,但雪中用脚有限制。”先来的出手的速度超出所有的人想象,拳拳紧逼。快到红线时,她收回了双拳。后来的见机跳过去的时候,露出了破绽被对手迅速锁住了左手拧到后背。这一切都在一霎间完成的,如果不是经过专门的训练不可能完成。许久没有人出场,四个队各自出了一名。男兵认为好男不跟女斗,根本没有考虑要上场。
张洁没想到台上的人朝一分队看来,招呼没打跳进圈。顿时四面一片哗然,旁人一看就说:不用打了,上来一个白净净的女兵,花拳绣腿。
程文武也是没有想到,上前说:“她是侦察兵的招术,你不要按常规,把所学的打乱。”说完退了回来。对方以为要换人呢!见上来的是一位文静儒雅的女兵,稍微有些松懈,但职业的缘故还是让她提高警觉。随着距离的缩短,她看到张洁眼中有种不可捉摸的力量,不由得心中一惊,她知道这是定力。张洁走上前说:“班长,承让。”对方也回敬个礼:“客气,左琳、侦察。”张洁吃惊对方的反应能力极快。
两人同时拉开格斗架势。一交手张洁没有按平时的套路,她发现左琳还是刚才的那套,动不动就瞅准自己的双手,欲图抓住。左琳攻击几次都被张洁避开了,溅起的雪花随两人飞舞。时间一长张洁感到自己的力量明显不支,而对方没有一点的反应。她知道耗下去自己肯定输,继而在脚的带动下反击出去。这次倒轮到左琳知道张洁的用意,知道长期的打下去,她是不战而败,突然的进攻是急于求成。左琳并没有采取积极的进攻,而是以防为攻,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,被张洁看到了。“这样打下去可不是办法啊?”含笑焦急道。
等等再说吧!程文武坚信说。两人持续20多分钟明显速度慢下来,就在慢攻的时候,张洁的左手突然朝左琳的头部攻了过去。没有人想到,在张洁体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