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我早早的起了床,提前买好了早餐。江城北从卧室出来时我刚好把早餐摆上桌。
阿泽也过来了,我们互相道了声早,见他神色如常的坐在桌边吃早饭,好像又回到从前的样子。
公司的人员刚回归工作,脸上还挂着节日的惫懒,第一天例会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,给大家适应工作的时间。
江城北在公司待了三天,如他承诺的那样公事公办,没有一丝越矩的行为。就连在家里也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,下了班就钻进书房忙去了。
我知道正常过头就是不正常的道理,可想起他之前的样子,我哪敢冒险去招惹他。
在外面至少还能找个理由拒绝,现在是在家里,要真发生点什么可是天时地利人和一个条件也不缺。
好在我这人的性格一向如此,从不激进,也从不冒险。三天来虽然有些别扭,但也算相安无事。
周四的上午,江城北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,将他的车钥匙丢给我。
来到停车场,我看见放在后座的商务行李箱,知道他这次出差时间大概不会短,想说什么又没开口。
我不知道别人是否和我一样,不管我们之前如何亲昵,只要他表现出跟我公事公办的样子,我就没有办法再把他当作男朋友看待,会自然而然的退到员工的立场看待他,有时也会怀疑我们曾经是否真的那般亲近过。
我对别人的态度,完全取决于别人对我的态度。这似乎早已成为自己的保护机制,以免在任何关系中自作多情。
再说要求是我自己提的,总不能跑到他面前跟他说工作公事公办,私下里就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吧?那不符合我的人设!
一路乱想着,车子已经开到了机场航站楼。
江城北解开安全带,瞥了我一眼,刚要下车,还是忍不住揽过我的后脑勺恨恨的吻了上来。
“秦浅川你这个死丫头!”他用力的吮吸着我的唇舌,我双手搂上他的脖子,以此来向他示弱。
后面的车辆开始摁喇叭,我想推开他却没有推开。他将脸埋向我的颈窝,没一会脖子传来一阵刺痛。
我闷哼一声,疼的眼泪都要流下来。
他看到我眼眶发红,才满意的松开手:“我不在的这几天老老实实的听到没?”
我点头如捣蒜,手想捂住生疼的脖子却被他一把拦住,似乎很满意自己的“杰作”。
“你这次出差要去几天?”我问他。
“你希望我去几天?”
如果是看偶像剧,我真的会忍不住骂一句“真tm的矫情”,可我面对的是江城北,一不高兴就咬人的江城北,我可不敢。
他知道在我这是听不到令他满意的话的,见我不回答开始给我下任务:“每天早中晚跟我报备听见没,告诉我你干了什么,吃了什么。少一条你知道后果。”
“那你呢?”我弱弱的问。
“看心情。”他朝我傲娇的挑眉,终于满意的下了车。
我心里打着快板,脸上挂着恭敬的微笑:“一路顺风,再见。”
送走了江城北,我把车开到没车经过的角落,对着镜子查看脖子的“伤势”。
只见耳下一寸的地方,有一块核桃大小的红色斑痕深的发紫,上面一个明晃晃的牙印。
江城北居然有狗牙!他咬的这个位置非常刁钻,衣领盖不上,头发挡不住,这是成心报复我!太狗了!
回程的路上我去药店买了块橡皮膏贴上,安思妤看见了,一脸疑惑。
“最近上火,找了个中医刮刮痧。”
“能刮脖子吗?”她更疑惑了。
我说谎的水平太差,连安思妤都骗不过,于是选择闭嘴不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