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司一个激灵,下意识地抖了抖,敏感的耳垂被人这样含入口中,刺。激得席司眼泪要掉不掉的,好不可怜。
“你欺负我。”席司委屈。
裴恒松开,连忙安慰,“我没有,弄疼你了吗?”
“你有。”席司更加委屈了。
“好好好,我有,我错了,别哭,好不好。”裴恒顺着席司的话。
席司揉了揉自己刚刚饱受刺。激的耳垂,感觉自己的耳垂好可怜,怎么能被裴恒这样含着,耳垂也会害羞的。
被裴恒安慰的席司包着眼泪继续道:“我都说我是Alpha,为什么你不信我?”
肯定不会有比他更加可怜的Alpha,作为一个Alpha老是被人怀疑是Omega,真的很讨厌的。
裴恒无奈,怎么会有Alpha这么可爱,这么软,还这么好欺负。
裴恒戳了戳席司气鼓鼓的小脸,叼了一口席司的脸肉肉,然后啾了一口。
席司捂着自己的脸,眼泪都要包不住了,裴恒怎么能这样?
裴恒一下子就不忍心欺负席司了,摸了摸席司的头,问对方,“还咬吗?”
“咬。”席司含泪点头。
今天他的脸蛋蛋都被裴恒啾咪了一大口,他必须要咬到对方的腺体。
席司靠近了裴恒的后颈,先是温柔地小啄了一口,然后有些紧张地道:“那我咬了哦。”
“嗯。”
“疼的话你记得和我说,我一定会停下来的。”
“好。”裴恒的眼中盈满了笑意,席司这么可爱,让他怎么信对方是Alpha。
不知是不是裴恒的错觉,四周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雨水味好像更加清新香甜了一些,甜甜的如同天空下起了糖果雨。
裴恒为自己的这个想法一愣,就是这时后颈传来一阵刺疼,席司的牙齿已经咬向了他的腺体。
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,裴恒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了回来,牙齿嵌入最脆弱的地方其实并不好受,疼,十分的疼,更不好说怀里的少年大概有些激动,没轻没重的。
裴恒能清晰感觉到,腺体大概是出血了。
席司也感觉到了那股铁锈味,铁锈味中还包含着另外一股味道,是酒味,烈酒的味道如同夹带着一股火,险些把第一次咬人腺体的席司给烧死。
原来裴恒的信息素味道是酒味吗?
之前还是未成年的席司很少喝到酒,更不要说是这么烈的酒了,席司被这烈酒搞得头昏脑胀,晕晕乎乎。
席司有些慌张,咬了腺体之后该干嘛来着,好像是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对方的体内,但裴恒好像很疼,他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对方大概会更加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