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川,下班后等我,我去你办公室。”放下电话,秦风扬悠然看着手边精美包装的锦盒。里面,那只晚明的青花瓷瓶静静躺在绸缎包裹中,散发着久远的古旧气息。
时间倏忽而逝,他准时踏进了凌川专用的OFFICE。升任首席后,他早已有自己的豪华专用办公室。
微笑放下手中的锦盒,他看着凌川:“喜欢吗?……”
“嗯?”明显一愣,凌川似乎从魂游太虚的状态中醒过来:“什么东西?”
皱了皱眉,秦风扬提示:“昨天,你开口要的礼物。”
有吗?他有向他要过什么?……恍惚着,凌川想起了昨晚的有口无心。
勉强一笑,他低道:“谢谢。”
“不拆开看看?”秦风扬细细看着他的脸色:“还不舒服吗?要不今晚不出去吃饭了。”
“哦不。”打起精神,凌川微笑:“我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。……风扬,金融风暴的影响过去很久了,我觉得再畏手畏脚地,实在很没有意思。”
“我们已经开始在有条不紊的买入了,前一阵哀鸿遍野,很多股票跌到了不合理的价位,现在正是大浪淘沙的好时候。”秦风扬颔首。
“不,这样的按部就班,太不够刺激,可能赢得的利润,也太少。”微微皱眉,凌川道:“我总是觉得,世风的投资作风,太保守!”
“哦?比如什么?”抱起双臂半依在凌川面前桌上,秦风扬好奇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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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如,做大资金链!”
“那个风险翻倍,你该知道。”冷静地摇头,秦风扬道:“我们世风的资产这么大,最紧要的是资产的保值,在力保保值的基础上,才是增值!”
“只要做得漂亮,有很多成功的案例。”凌川的眸子幽深发亮:“我们不会让资金链断开的,世风有这个实力,我也有这个本事!”
“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,可是不行。”秦风扬微笑摇头:“我再说一遍,资产的保值比增值更重要。你要学习的,不仅仅是快意疆场,还要学习在遍地金银中恪守寂寞。”
“风扬——你老了。”慢吞吞地道,凌川淡淡地撇了撇薄唇。“我以为这种保守的论调,资产管理部那几个老人家才喜欢挂在嘴边。”
“老了?”惊讶地邪笑,秦风扬的眼光忽然变得危险:“看来我让你不满意。”
悠悠靠近,他火热而情Se的呼吸痒痒地喷在凌川的耳边:“不如现在……给我一个让你改观的机会?”
紧紧凝视着秦风扬,任凭他将自己慢慢地压倒在写字台上,凌川的身体僵硬得不似以往。
忽然狠狠推开秦风扬就要点燃欲火的大手,他的呼吸异样地急促起来:“不,不要!”
被这忽然的打断推到一边,秦风扬皱眉看向了他。
“这里……不可以。”咬住嘴唇,凌川忽然蛊惑一笑:“晚上去你家。”
……纵然在冷气充足的卧室里,激|情肆意的Zuo爱仍让淋漓的汗水布满了纠缠起伏的身体。
紧闭着眼睛,凌川的呻吟细细地冲出了嘴角。仿佛为了惩罚不久前他那句有口无心的“老了”,秦风扬的攻击格外持久和霸道。
“……求我,我就放开你。”不急不徐地律动,他温柔款款地引诱:“川,我从没听过你在床上求我呢。……我想听。”
“……你去死。……呜!”轻颤着,凌川敏感地感受到前后忽然同时袭到的攻击。酥麻和快感,痛楚和心痛,纠缠入骨,苦不堪言。
捕捉到他那倔强表情下忽然迷茫起来的,不自知的脆弱,秦风扬悠久平缓的欲火再度升温。……今晚的凌川,好象身上有种和往常不一样的茫然,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。
悄悄提起凌川的双腿,在他的一声惊呼中飞快地将他翻转过来,秦风扬挺身从背后重重埋入他的身子。死死抓住了床单,凌川的身体痉挛着蜷缩起来,却在下一刻被温柔而强硬地展开,同时展开的,还有紧窒火热的内部。……
恶意的轻堵住凌川的前端,秦风扬折磨着那早已蓬勃欲发的铃口:“川……求我。……”良久的甜蜜折磨,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凌川体内几次半是甜美半是痛苦的收缩,却一直听不到自己想要的乞求。
“秦风扬……你去死。你……去死。”微弱地咒骂,凌川秀美却锋利的眉峰痛苦地紧蹙。
失神地睁开湿漉漉的眸子,他侧着脸茫然地看向了颈侧的男子,忽然微微地笑起来:“风扬……求你……求你。”
那样的媚惑一笑,忽然就让秦风扬失魂般的一怔,腹下轰然一热,再忍不住,竟然毫无征兆酣畅无比地释放出来。
慢慢地平复下来,两个人余韵未歇的身体亲密地贴合在一起。
“风扬,我喜欢你这种……生龙活虎的样子。”喃喃浅笑,凌川靠上他的胸膛:“不喜欢你白天那样,就象个保守的老头子。”
“……”懒洋洋地笑,秦风扬道:“睡吧,你还有心力想白天的事?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凌川漫不经心地撇嘴:“我想了很久的方案,被你一下否决,真讨厌。”
“……”扭头看看凌川不甚开心的样子,秦风扬沉吟了一下:“真的考虑了很久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