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沉默看着她咬着唇泄了身,才笑着打横抱着她去洗手间清理干净。莫黎白勾着他的脖子,“你…不要我帮忙吗?”
&esp;&esp;他好看的脸上,似乎是魇足,“你不是痛吗?”
&esp;&esp;他今天中午做得太厉害,堪堪两次她就破皮了。莫黎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,“我可以帮你…用别的地方…”
&esp;&esp;沉默似乎兴致不高,拍拍她的脑袋,“想什么呢…一会儿还有合同要谈。”
&esp;&esp;莫黎白知道,他要融资,他要大把资金,他永远工作第一。低下脑袋没再说话。待她补好口红,两个人才施施然从楼上下来。
&esp;&esp;沉默看见他那个妹妹,正和莫躬洋巧目盼兮地聊着天,她快贴在莫躬洋身上去了。莫躬洋回头,看见莫黎白发红的眼尾,那双水润莹莹的眸子含着刚被滋润过的小甜蜜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拳头又放松。她头发有些凌乱了,那种凌乱的美感掺杂着凌虐的美感,轻轻踩着反射刺眼光芒的镶钻高跟鞋朝他们走来。她是披着荆棘的玫瑰,别招惹她。苦涩中带一丝清新的凉意,张扬却又孤觉,她身上闻起来有些悲凉的梅子味。
&esp;&esp;莫躬洋捏紧杯柱,她爱的ser&esp;tens。
&esp;&esp;亦是他的所爱。
&esp;&esp;“枝枝认识我二哥?”她巧笑着开口。不同于以往的冷嘲热讽,真挚且温柔。莫躬洋敛下睫毛,遮住所有翻滚的情绪。
&esp;&esp;沉枝孟看看她,再看看旁边冷脸站着的沉默,“啊…”她捂唇,“躬洋哥哥在美国一直很照顾我呢…”
&esp;&esp;莫黎白感觉到腰侧的手臂加大了力度,看见沉默墨黑的眼睛上,眉毛轻轻蹙成了一团。当真这么管得紧这个妹妹。莫黎白轻轻笑,瞥了一眼莫躬洋,笑着对沉枝孟说,“我二哥虽是个看着温和的,但也是个绝情的。枝枝能在他这儿讨着好,那是极好的了。”
&esp;&esp;沉默看了一眼莫躬洋,风雨欲来。他松开莫黎白,“我先送枝孟回去,之后来接你。”
&esp;&esp;看他一副要教训沉枝孟的表情,莫黎白笑笑,“不用来接我了。你一会儿不是还有个饭局吗,我自己回去。”
&esp;&esp;“我一会儿送妹妹回去。”莫躬洋立刻开口,看到莫黎白嘴角嘲讽的笑容,心里蓦地疼了一下。沉默看到莫黎白点头,才半押半拉着沉枝孟离开宴会。
&esp;&esp;两人没什么好说的,莫黎白转身要走,莫躬洋拉住她的皓腕,“乐乐!”
&esp;&esp;“松手。”莫黎白冷下脸,抽回了手,从服务员那里要来湿纸巾,把他握住的地方擦干净。淡淡的掀起眼睛,看他。“莫躬洋,原来你还去了美国啊…你特么还能再恶心一点吗?”
&esp;&esp;莫躬洋忍着心里的刺痛和压抑,压着眉心,“那段时间听说你生病了,我就…”
&esp;&esp;“就怎么?就想着去看看我,怎么样的姿势方便你上了我??”她深深锁着眉毛,厌恶的眼神厌恶的表情,像看垃圾一样看着莫躬洋,转身离开。
&esp;&esp;莫躬洋看着地上的湿纸巾,手上还有她的香水味,悲凉的梅子味。他沉痛且缠绵,看着她光泽白皙的背,闭上眼,“我的乐乐。”
&esp;&esp;沉枝孟被他大力甩在车上,车子飞速前行。他抿着嘴唇不说一句话。这是沉默二十多年刻板的好习惯,从不做行车危险的事情,他现在压抑的情绪,从额角随时要爆裂的青筋就可窥见一二。沉枝孟深知到了织梦园等待她的会是什么,但是此刻,她无法不挑衅他。
&esp;&esp;“莫黎白爽还是我爽?”她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青筋都越发明显,笑意加深,“莫黎白那样的女人又干净又高贵,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垃圾人渣呢?”
&esp;&esp;沉默声音嗜血,“枝枝,你知道招惹我的后果的。你怎么认识莫躬洋的。”
&esp;&esp;她伸出自己漂亮的手指,今天早上才做的美甲呢,“怎么认识的?嗯,躬洋哥哥特意去美国看莫黎白呢,关心自己的妹妹。我无意沾着点躬洋哥哥的温柔。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躬洋哥哥这样好的哥哥,又有你这样恶心的哥哥。”
&esp;&esp;沉默不再出声。车子已经驶入织梦园。熄火,管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他已经带着盛怒打横抱起了沉枝孟。一脚踢开二楼卧室的门,漂亮的粉色的公主床上,他目眦欲裂,撕开了那身纯洁的白色礼服。她的身上没有莫黎白的白皙,还有许多未消散的吻痕掐痕,全是出自他的手。
&esp;&esp;沉默压在她的身上,撬开她的牙关,蛮横的吮吸她的舌头,直到她发麻,脸色涨红,拼命的捶打他的肩膀。他的大腿横插在她的的两腿之间,膝盖磨蹭着她只穿着白色蕾丝丁字裤的小小花穴。她动弹不得,却必须挣扎。
&esp;&esp;他的吻更像是猛兽的撕扯,要吃她的肉饮她的血。他咬着她胸前的红蕊,拉长,沉枝孟呼痛,却也要骂他禽兽不如,他摁住她的腰,手指顺着膝盖滑进她的小穴里,湿了。
&esp;&esp;她色情的把沾着她水的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,然后看着她全身变粉,才慢慢的温柔的冲进她的温柔乡里。无论前戏多激烈,他永远无法粗暴对待她的小穴。他猛烈却永远不会让她受伤,他看她困兽一般踢腿,他永远和她面对面做爱,一定要在她的脸上看到挣扎,然后陷入情欲,然后向他求饶。
&esp;&esp;他似乎耗尽所有耐心,只会这一个姿势。直到沉枝孟泄了两次,他才拔出来,看着浓白的精液混着她的阴精,被她体内的水冲出来,他才满意的发泄完所有由莫黎白挑起的情欲,由沉枝孟刺激的情绪。
&esp;&esp;换上干净的西装,他还要去一个宴会。关于合作。只要有关工作,他能控制所有欲望。
&esp;&esp;管家迎上去,他心情回好,“给小姐送饭。”
&esp;&esp;走到门口,听见那间屋子里沉枝孟砸得乒乓响的声音,还有她嘶声力竭叫人滚的声音。和她做爱的体验,越来越不舒适了。沉默开车离开。
&esp;&esp;沉枝孟看着满室狼藉,一丝不挂躺在床上,眼泪?早就流不出来了。
&esp;&esp;半年前她听见沉默掌权了沉氏,还颇感意外。直到他派人去美国接她,当晚狂风暴雨,他就在她的房间里,不顾隔壁的沉父沉母,侵占了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的身体。沉枝孟带着滔天的恨意,看着自己的父母在医院里病故。
&esp;&esp;沉父身体一直不好,所以努力多年寻医问诊才生下沉枝孟这一个宝贝女儿。偌大的沉氏成为了各路亲戚觊觎的好物,这时候一个十八线明星带着十五岁的沉默,还带着dna到了沉家。在不知如何的商议后,他留在了沉家,成为户口本上,沉枝孟同父异母的哥哥。
&esp;&esp;就是这个哥哥,这个她一直喜欢的漂亮哥哥,最终像恶魔,强暴了她,软禁了她。沉父身体愈加不行,这暗地里争权的纷争渐渐浮出水面。直到沉父住院,下了病危通知,沉母匆匆把她送往国外,沉枝孟那个才知道,她可能将预见颠覆。
&esp;&esp;在美国呆了四年,不,叁年半。她的不少亲戚叔伯锒铛入狱,沉氏愈发辉煌。沉默是个商业奇才,这件事情在她还是十一二岁的少女时,就知道了。在他的管理下沉氏越来越好,远远超过沉父。他来接她回国了。
&esp;&esp;那天天气正好,他从黑色的宾利里出来,黑色大衣让他看起来像一个行走的模特,他浅浅笑着,招手,“枝枝,我带你回家。”
&esp;&esp;回家,等待她的是沉父病危去世。就在那个晚上他强暴了她,第二天,她的妈妈未留下只言片语,自杀殉情。从此,被软禁于织梦园。再也没能走出去。
&esp;&esp;无数次沉枝孟问自己,沉默爱她吗?得到的结果都是不爱。沉默在报复她。乱伦这个禁忌,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了,他现在还要在有未婚妻的同时,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,他永远,不会放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