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废话!”云阳怒声吼道:“太子哥哥居然如此小人,枉我当他是兄长,难道皇权真的那么重要吗?
天煞,我知道你一直不服地煞被重用,地煞比你更有人情味,有一天你的下场还不如地煞,动手吧,也别废话了,大不了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!”
“七皇子,有人情味又怎样,还不是难逃一死。”天煞冷笑道:“人嘛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你也别怪我,别为难属下,属下之前确实受到你不少恩惠,可那又怎样?”说完,天煞抽出剑朝云阳攻击而去。
云阳虽然有着不错的身手,但与天煞相比还是稍逊一筹。两人你来我往,打得难解难分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云阳渐渐感到力不从心,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。
云阳浑身浴血,狼狈不堪。而天煞却越发兴奋起来,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。他并没有打算让云阳轻易死去,而是想要慢慢折磨他,享受这种掌控生死的快感。
云阳狼狈的应付着,浑身血淋淋,越来越觉得体力不支,这天煞也终于玩够了,觉得再不弄死云阳,只怕出意外,萧逸晨饶不了他,他很清楚哪位太子殿下的手段。
天煞的表情越来越阴冷,云阳强撑着眩晕感吃力说道:“天煞,本王今日难逃一死,是本王连累了地煞,求你给地煞说说情,让我哪位好皇兄放过地煞吧”
“少他妈的废话,你真当自己是王爷了,还他妈本王,去死吧”天煞表情狰狞,云阳认命的闭上眼睛。
“父皇,母后,儿子下辈子再来孝顺你,萧逸晨我的好大哥,我萧逸风来世定不会放过你”云阳心里呐喊着。
就在天煞的剑快要刺入云阳的心脏的时候,天煞手里的剑被打偏了,然而剑还是刺穿了云阳的肩膀。
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云阳,没想到天煞居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,他抬起头就看到天煞红着眼睛,满是杀气朝一名邋里邋遢的中年男子扑去。
云阳此刻失血过多,晕了过去。
那中年打扮的男子不是别人,就是一路风尘仆仆的景子初,他日夜兼程,马不停蹄,眼看就要进京都了,居然碰到这种事,于是出手救下了云阳……
景子初武功很是高强,天煞节节败退,最终景子初一掌打在天煞的胸口,天煞倒退几步,一只腿半跪在地上,捂着胸口,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,景子初捡起天煞的剑,直接刺了过去,天煞就这样死的透透的。
景子初上前查看云阳的伤势,才发现自己所救之人是云阳,于是简单的包扎,扛起云阳朝城里的摄政王府飞奔而去。
萧逸晨乔装打扮在花楼里约见了同样乔装打扮的四皇子,二人相谈甚欢,随后分别离开了花楼,任谁都想不到,堂堂一国太子会去花楼那种地方。
“晨儿,那四皇子比那三皇子有头脑,跟他合作,万事得小心,别看他为人低调,他的母妃如今可是很得宠。”
“义父,一切都在掌握中,孤也是没想到这四皇子也是一匹黑马,确实比那三皇子还要阴险,没想到他居然觊觎燕无缺的王妃,更是丧心病狂说只要得到那女子,他的成功就多了大把握,说的孤都想见见这女子了”
“晨儿,你莫要去招惹燕无缺,他不简单,他的王妃最近你也听到了,整个燕朝百姓谈到她都是敬佩,这样人不可得罪,尽量交好”
“义父,你老放心,孤自有分寸,那四皇子想利用孤,也得看他有没有本事利用,天煞今天不知道有没有得手”萧逸晨满是自信的说道。
“你是说天煞找到了七皇子?”巫溪有些不悦的质问着,他没想到萧逸晨此事都没和商量。
“义父。这件事,孤还没来得及跟你说,天煞找到了他,凭天煞的武功,这一次他萧逸风在劫难逃”
“晨儿,我这心有些不放心,天煞武功确实不错,灭他七皇子确实大材小用了,可是这是京都,只怕不容易得手”
“义父放心,天煞会引线逸风出城,在城外处理,绝不能惊动京都里的眼睛,孤来大燕朝已经十多天了,也不知道北齐如今怎么样,孤不在,只怕那些兄弟又是使出浑身解数争夺父皇的宠爱”
“晨儿,最近可听过大燕的六公主?”
“义父,孤自然听过了,只是孤和王氏家族的千金定了婚约,这可如何是好,孤也想得到这大燕朝的支持”
“这倒是难事,王家在北齐的势力不容小觑,此事怕是难,大燕的公主必须是正宫,否则大燕凭什么支持我们”巫溪有些担忧。
原来萧逸晨最近听说六公主的美名,突然觉得联姻也不错,而且还是和大燕,此时六公主正没心没肺在云羽兮的暖阁赖着不走,缠着云羽兮要吃火锅。
云羽兮倒也喜欢六公主这敢爱敢恨的性格,二人很快成为无话不谈的姐妹,经不住六公主的软磨硬泡,愣是住在摄政王府。
几个人吃火锅,燕灵犀有些害怕燕无缺,坐在那里看着燕无缺不敢动筷子。
燕无缺让赤焰推自己去书房,把空间留给燕灵犀,六公主怕他,他在六公主很是别扭,索性成全了燕灵犀。
突然一身中年男子打扮的景子初扛着云阳,闯出摄政王府,他掏出令牌,暗卫急忙去报。
燕无缺看着浑身血的两人,有几分嫌弃,还是派了赤焰去请云羽兮。
云羽兮正陪着燕灵犀吃火锅,听到赤焰的禀报,提着药箱匆匆离去。
床榻上,云阳浑身血,衣服也是破破烂烂,云羽兮清理着伤口,那满身的伤触目惊心,饶是见过各种场面的云羽兮也倒吸一口凉气。
云阳是失血过多导致了昏迷,经过检查还受了严重的内伤,再不抢救只怕有生命危险。
云羽兮浑身冷气,是谁伤了云阳,她虽然和云阳并没有什么感情,可到底这云阳也是帮自己办了不少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