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……那个女的,什么样?”
周静又问道。
“……没什么样,就是个普通服务员。”
“她多大?”
“我也不知道她多大,看样子,顶多十八九。”
“……”周静凄然一笑:“九九年,你三十四岁,那个女的十八九,比你小那么多,你一定很疼她吧?”
“……”
刘丰没说话,他心里一阵难受,他是很疼金妮,把自己所有的好都给了她,没想到却是换来了那么肮脏的不堪。
“怪不得你那个时候一分钱都不给我,天天下半夜才回来,你一定是要把她哄睡了才能走,对吗?”
周静说着,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。
“不是,老婆……我那个时候班上的事忙,也不全是去她那。”
刘丰听到周静提到了钱,他有些紧张,极力想把这个关注点挪开。
“班上的事,能天天忙到下半夜?你能不拿我当傻子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和那么年轻的一个女的在一起,感觉一定是很好,才能迷成那样,她让你很舒服吗?”
“没有……老婆,咱不说这些事了,好吗?我去给你热包牛奶你喝上,接着睡行吗?”
“我不喝!刘丰,你告诉我,我想知道我输在哪,你不说,我会想一辈子。”
“……没什么不一样,就是……年轻,包裹得紧一点,再就是,她不是处女,很会……一碰就嗷嗷叫,就,就特别让男的上劲,其他的,真没什么。”
刘丰小声说道。
刘丰的话,排山倒海一样淹没了周静。
直到现在,三十二岁的周静对性的认识,仍然是爱。
性因爱而起,两人高度融合,不在乎技巧,不在乎时间的长短,哪怕有一方不能,只要手拉着手,肌肤相亲,也会满足。
现在,自己的丈夫在嫌弃自己松弛,不会叫床。
信心有些动摇的周静,没有防备,又被推入自卑的谷底。
“……所以,那个时候,你不是不行,只是对我没兴趣。”
周静说道。
“……也不是,我们是夫妻,是责任。”
“那你和那个女人呢?是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说啊!你和她是什么?你和我,一个月就一次,也是因为责任不得不做是吗?”
周静的声音越来越大,情绪又激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