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曲鼠草粑粑我反正不爱吃,小糯米爱吃我才做!”
“里面有毛毛虫,我是不会洗的。”
“小米你把所有的曲鼠草都洗干净,不然这把曲鼠草我就扔了喂鸡,谁都别吃!”
下午,姜钦月慢悠悠扔了下几句话后,出了院子。
稷米恼火,这女人这是在恐吓加威胁他们!
黑米见稷米不开心,也装作不开心。
小米则又老实又乖地配合姜钦月。
没办法,他想吃。
去年公社陈奶奶给他一个曲鼠草粑粑,上面沾了黄豆粉和白糖,甜得他舔嘴巴。
那滋味,他回味了一年。
前些天陈奶奶又做曲鼠草粑粑了,但她那坏孙子把所有粑粑都捂起来,不给他吃一个。
他只能眼巴巴地走了。
稷米见小米又没毫无定性,眉头皱了皱,道,“算了,看在她给妹妹做的份上,我们也帮忙洗吧。”
黑米忘记自己刚才板着的脸,瞬间欢喜。
*
姜钦月去了公社供销社粮仓。
买了二十斤糯谷,打了糯米,然后将糯米打成粉。
“哟,姜知青这么快就打好糯米粉?”
徐红梅见姜钦月一手背着糯米粉,一手提着糠,身边带着小糯米,小糯米手上提着一袋子白糖,笑得阴阳怪气地道。
姜钦月眼眸冷淡看着她。
“你这打什么糯米粉啊?你就不怕曲鼠草里有虫蛰手?”徐红梅意味深长地道。
姜钦月突然想起上午她没在她这里占到便宜,路过稷米他们的时候,她也想拿曲鼠草,最后却仓皇跑掉的模样。
徐红梅一早就知道曲鼠草里有毛毛虫,只是不吱声。
她这是要他们家是起内讧。
听说,昨日她没到顾家之前,她被四小只加金毛一起收拾了一顿,裤子都咬烂了。
她这是想借她的手收拾稷米三个。
“婶子你真说笑了,好好曲鼠草里怎么会有虫子?稷米他们可乖了,曲鼠草采完回来,都在帮忙洗,洗得可干净了。”
稷米三个小子她可以收拾,但她不允许别人愣半句不是。
徐红梅眉头立马皱了起来,怎么可能?
那几个小狼崽子那么难搞,怎么可能这么配合?
“婶子,你好像很不开心稷米他们会洗曲鼠草,你不喜欢他们和我好好相处吗?你是对他们有成见还是对我有成见?”
姜钦月笑眯眯问。
“怎么可能?”徐红梅当即否认。
哪怕心是这么想的,她也不可能承认。
“那就好。我家稷米三兄弟,乖巧又可爱,别人不惹他们,他们是绝不惹人的。婶子,我们先回去了。对了,你如果想吃曲鼠草粑粑,山里还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