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没人说过这件事,连小说中都没提,宴落帆不死心地作出假设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能拿着男子该用的剑离开?”
殷辞月将他的幻想利落打破,“除非你本为男子。”
宴落帆干笑两声,“你可真会开玩笑。”然后嘴角落下,遮掩不住地失望。
殷辞月见他家落落都快将垂头丧气写在脸上,难免心疼,可还没等他出言宽慰——
“反正本来也没有看中我的,挑不到也没区别。”
没区别声音还那么委屈?殷辞月帮忙找好借口:“落落是不喜欢女修所用的剑式?”
宴落帆不耐烦地哼唧一声算作回答。
“双剑不会有这个顾虑。”殷辞月将自己原本的目的慢慢引出,“它们并不拘泥于男女,只要互为道侣便足够,也有专为龙阳所铸造的剑。”
宴落帆:“……”
难道他还真能让殷辞月抛弃巨炫酷能聊天的神剑,和他一个男人去选什么毫无说法的对剑?
抱歉,作为有人性且知感恩的穿越者,不干缺心眼的事。
于是他无可奈何,“认真挑你的便好了。”
也就在殷辞月数不清第几次将手伸向对剑时,宴落帆正打算不厌其烦地阻止,一柄自带灵感威压的剑出现,其他剑当时就后退腾出一片真空地带。
瞧着便不是普通货色,无论是剑身上烫金红的纹路,抑或是血煞之气……更别谈其他灵剑的忌惮,确实是小说中应属于殷辞月的那柄。
宴落帆就在旁边看着,静等接下来剧情在正轨上发展。
谁知,殷辞月就好似没看见般,避开了那浑身都写着特殊的剑,坚持伸向后方的对剑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宴落帆停止了装聋作哑。
殷辞月却为这问题感到莫名,但依旧认真回答:“挑选落落和我的剑。”
宴落帆朝着那柄神剑看了眼,这么高的存在感不应该啊?“你的不就在面前?”
这剑叫什么名字来着?好像最后被殷辞月起了个含霜,现在别说高冷了,围着人打转,活像是条被主人无视后正在撒欢找存在感的傻狗,可怜兮兮。
这谁能看得下去?宴落帆出言催促:“你快和它结契。”
殷辞月蹙眉,冷淡眉眼中带着细微的抗拒,说着一眼就能看出的事实:“落落,这并非对剑。”
宴落帆回答:“当然。”
他反应过来,“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不想用什么对剑吗?”
殷辞月选择沉默,甚至看向含霜剑的目光含着催促,大概理解一下是:没眼力见,怎么还不走开?
宴落帆看在眼里,但凡这含霜有点血性就头也不回地走了,而不是发出嚎哭般的剑鸣,不应该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