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兄,朋友之妻都不可欺,更不要说是姐妹了。”冯云道。
冯暮雨压着腰腹的伤口,咧唇:“你又是怎么敢说出这话来的?”
冯云:“……”
“大兄,吃糕点。”冯云往冯暮雨嘴里塞糕点。
不要说了,再说翻脸啦!!
*
不过虽说是向小白花要什么没想到,向大兄要什么,冯云还是很快就想到了。
“大兄给配墨玉一套适合我的鞍鞯吧~”冯云道。
冯暮雨颔首:“可,既墨玉归你,理应如此,鞍鞯辔头,给你配一整套。”
“多谢大兄。”冯云道。
冯暮雨道:“谢我什么,这本就不是给你的,说吧,你还想要什么?”
冯云双手竖起大拇指。
还是大兄豪气。
“大兄,你知道祭酒方大人的远亲方子墨吗?”冯云问。
冯暮雨一怔,看向她:“你,是在祖父那里见过的?”
冯云点头。
冯暮雨喃喃:“也难怪,你们年岁差不多。”
一听大兄这样说,冯云知道必是比冯暮修知道的多。
“他多大?”冯云问。
“比你长一岁。”冯暮雨。
冯云惊愕,她还以为和冯暮修同年呢!
“他那么弱的吗?太医也治不了?”冯云问。
“胎里的毛病,并非药石可医。”冯暮雨道。
“所以在西山寺很多年?”冯云问。
“为何这样问?”冯暮雨问。
冯云道:“初见时,三郎也在,可三郎对方子墨并没有多少印象,也就是说其实三郎很少见到他,后来再见是在祖父院中,祖父往日与我们姊妹都很少亲近,却和他相处自然,可见是熟识久了。故而我才如此猜测。”
“不错,子墨在西山寺确是待了许多年。”冯暮雨道,“初见子墨时还是在三年前,父亲带我一同往西山寺探望祖父,那时只觉他乖巧,后来知道他竟是过目不忘,所见经史子集皆有所解,虽有稚嫩却叫我也会偶有所得。”
“我也疑惑为何方祭酒大人不带在身边悉心教导,但经祖父告知方晓子墨身有顽疾,太医曾言年不过十八,又有宿慧,更是早夭之相。唯有佛法普度方可有一线生机,不得已子墨才久居寺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