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家信息素是催眠剂啊???
乌憬眼睛都睁圆了,想说些什么(),又不敢说?()_[((),硬生生忍下去了。
宁轻鸿轻声询问,“怎么不说话?”他微微俯身,再倾近了一些,“需要我再道一次谦吗?”
“抱歉,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语气温和,轻笑地哄着oga。
乌憬的兔耳朵呆呆地垂落下来,下一秒,“啪嗒”往前捂住自己的脸,少年又慌乱地抬手把它们扒拉下来,面色爆红,无措地小声道,“没关系,没关系。”
宁轻鸿起身,“要一起下去用餐吗?”
乌憬手忙脚乱地从alpha的床上爬了起来,“稍等!”
一个冲刺就进了洗浴间。
片刻,又从充斥着alpha浓郁的信息素的卫生间晕乎乎地走了出来,接近同手同脚地走出去,“我的洗漱用品都在我的房间里,还没拿出来……”
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。
宁轻鸿看了眼床上oga留下的枕头跟玩偶,微摇头失笑了一声。
乌憬数不清第几次“砰”的声关上自己的房门,熟练地背对着门捂住自己通红发烫的脸。
这也太丢人了——
他的耳朵怎么老是这样!
乌憬深呼吸一口气,翻了翻自己的衣服,换了个简简单单的白t短裤,走进卫生间洗漱,等出门时才想起来自己的信息素项圈跟光脑都放到人家那里了。
他又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。
太丢人了,太丢人了——
昨晚他都在说什么啊?
为什么可以那么正常地跟别人讨论自己发情的细节问题,对方还问他发情的时候是怎么自己解决的。
乌憬并不是什么都不懂,oga学院每年都会设置好几节生理课。
如果他不是自己给自己打抑制剂,
他都不敢想自己会说出些什么来。
今晚不能再这样了!
乌憬暗暗警觉。
等他再出房间时,先是跑到了主卧,小心翼翼地探了个脑袋,确认里面的alpha已经下去时,才敢进去找自己的项圈跟光脑,看了一圈后,发现哪哪都没有。
就知道它们在谁的手上了。
oga灰溜溜地下了楼,挪到了餐桌旁,先把人放在手边的项圈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戴上,又飞快地拿走自己的光脑,小声道谢,“谢谢你,宁先生。”
“不用。”宁轻鸿顿了顿,“我今天会让管家将你的东西都搬过来。”
乌憬想说些什么,委婉地试探道,“……会不会太麻烦了?”
拒绝之意简直溢于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