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今宴从椅子上起身,解下白色衬衫的纽扣,若隐若现的弧线显现,任桑木讷的挪开脸。
见陆今宴走到正对着门侧边的一个躺椅上,拍了拍躺椅:“我能坐在这吗?”
两人做了快一个小时的数学题,腰背确实酸痛得厉害。
任桑点点头。
陆今宴就坐在躺椅上,略显疲惫的看着她。
“这样,似乎好很多了。”
原来他是觉得热,想找个凉快点的椅子。
任桑有点过意不去,毕竟在陆今宴的书房,陆今宴可从来没亏待过她。
“我去把门打开一些。”
任桑起身,稍微打开门,风迅速从外面涌入,一股凉意沁入任桑的身体里。
她哆嗦了一会,想用力把门大大打开。
却在门打开一个缝隙时看到门外林菲菲的衣摆。
!
林菲菲,在她的书房门外做什么?
不管做什么,总之她总是鬼鬼祟祟的做很多坏事就是了。
门无声的虚掩着,任桑只留了一道细小的缝隙,能透过一丝丝风。
她心虚的吞了吞口水,突然起了想报复林菲菲的兴致。
书房,门外的林菲菲,门内的陆今宴。
简直天时地利人和。
她故意制造了点声势。
“我……我好像还有个数学题不会做,还是不能休息,阿……阿宴,你教教我吧。”
她穿着粉色的拖鞋,把脚挪动到陆今宴的躺椅旁侧。
她开门几秒钟,陆今宴就闭上眼睛小憩。
薄唇微抿,安静的倚靠在躺椅上,气质薄情又冷淡。
任桑盯着陆今宴的睡颜看了很久,又蹲下身,轻碰陆今宴的手。
“阿宴……”
任桑轻唤陆今宴。
门外的衣摆稍微动了一下,却没有立即离开。
她好像在暗中窥探里面的动静,抬眼过去,就能看到里面陆今宴在躺椅上闭眼小憩。
林菲菲看到陆今宴睫毛微动,他根本就没有睡着。
好像一头潜伏的巨狼,在等着小白兔乖乖送上门。
“阿宴……”
任桑再喊了一声。
陆今宴终于睁眼,他的眼眸像极了琥珀色的宝石,把人嵌在最深处凌迟。
他眸子很浅,感受到任桑轻碰他的手,他抬起大掌,反客为主地抓住她的手,把自己的手放在任桑的手掌上,若有如若无的剐蹭她的掌心。
他一点一点划过任桑掌心的细纹,一股股电流流进任桑的体内。
陆今宴睨着眸子勾着她。
露出勾人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