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眼里闪烁的光芒明显没有刚才那样亮。
"没想到两次回国,都先来医院看你。"谢祁安摸了摸她的脑袋,温度恢复正常。
任桑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:"廖旬哥说我恢复得差不多了。"
她嘴里含着笑,听着谢祁安打趣她的样子,倍感亲切。
她和谢祁安似乎很久没这么安静的坐下来说话了。
她朝门外看去,没见着陆今宴,心里恹恹地躺回了床上。
谢祁安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,给任桑剥荔枝。
谢祁安的长相英俊,特别是安静认真做事的时候,更加显得他斯文温柔。
他和陆今宴不太像。
陆今宴长得张扬肆意,谢祁安长得斯文自持。
谢祁安把白滚滚的荔枝递给她:"吃一个吧,很甜。"
任桑看着荔枝,想起了陆今宴给她剥荔枝的样子。
她撇撇嘴,心里发慌。
不知道陆今宴的伤怎么样了。
她有心事,吃不下东西。
"祁安哥,我才吃了点东西,现在不想吃。"
谢祁安的手顿了几秒,又舒展开眉毛。
"不想吃就不吃,怎么总拧眉毛,拧眉毛的桑桑可一点也不可爱。"
谢祁安一口吃了荔枝。
任桑也发觉自己哭丧着脸,这样不太好,她立马挤出一个苦哈哈的微笑。
滑稽又可爱。
谢祁安笑了一声,任桑也真心地笑了起来。
陆今宴走到病房,推开门的时候,就看到任桑咧着嘴冲着谢祁安娇憨的微笑。
他跨步走进里面:“你们在聊什么呢,这么……开心。”
他上挑着眉毛,盯着任桑,又看了看谢祁安手里的荔枝。
心里一股子酸溜味儿,可他面上没什么表情,只盯着任桑的表情,玩味地打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