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竹安拿起好写好的和离书,举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墨迹。
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。
只要曾朝铭按下手印,她再拿去衙门做了公证,以后便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。
不过和离前还有一件事要做,那就是把顾知忆的嫁妆拿回来。
二房唯一的姑娘,她二哥二嫂可准备了不少东西。
不然怎会让曾家人这十余年过的如此滋润。
而这一点她倒是和顾建业想到一块儿去了。
反正曾朝铭也已经扣下了,明日便出发去把嫁妆拿回来。
正好还可以用曾朝铭做威胁。
说干就干,第二日她就带着顾建业坐上了去江岭的马车。
一路颠簸两日才到江岭,她也不着急,准备先找个客栈歇歇脚。
第一次出远门,坐这么久的马车,颠的她头昏脑胀的同时还腰酸背痛。
缓了一天,才开始办正事。
来之前他们便联系了,派来盯着曾家的李大。
他这段时日都在这边盯着曾家,倒是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。
曾朝铭在时,他未发现有何特别之处。
等那人走后没几日,李大看到了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。
由于顾知忆不在家了,每日做饭便成了万氏的事。
她每日都是骂骂咧咧的提着菜篮子出门的。
而正是这日她出门后,李大偷摸翻上曾家的屋顶时,撞见了在院子里搂搂抱抱的曾父和曾朝铭那平妻牧禾。
他当时反应迅速立即趴下,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。
“哼,你家那人老珠黄的死老婆子从顾知忆那贱人走后,整日里看我不顺眼,指桑骂槐的样子,真是令人不悦。”
曾父伸手把她搂到怀里,低声哄着,“好好好,我晚点收拾她,你别气,气坏了我心疼。”
腻腻歪歪的同时,曾父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。
牧禾则是半推半就的,两人便进了卧房,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略显压抑呻吟。
剩下的便是限制级的画面…
听李大说完,顾竹安目瞪口呆,她没想到这曾家玩儿的挺花啊。
公公和儿媳还滚到一起去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