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莫名其妙的时候确实会笑一下。
江书砚现在就被她这莫名其妙的话,给整笑了。
“你要不要听听看你自己在说些什么?”
他说着,轻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。
不痛。
但是何霁月还是抱着脑袋,气啾啾地看着他:“江书砚,你变了!”
“喔?”
江书砚尾音上扬,倒是想要看看她还要作什么妖:“你说说,我哪变了?”
“我已经不是你最爱的宝贝了。原来你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指头,现在居然开始弹我额头了,呜呜!”
何霁月哭了,何霁月装的。
为了自己明天还能好好地前去参加医术大比,她难得的动用女人都有的,而她为数不多的技能——胡搅蛮缠加翻旧账。
这一套组合拳下来,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。
但很显然,江书砚是个例外。
见她这样,江书砚就像是看了场大戏一样,唇角愉悦地勾起:“那小月亮以后记得多习惯习惯。”
“女人嘛,就是用来疼的!”
他说着,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。
嘎?
何霁月被他这整的险些破功。
“你三十七度的嘴里是怎么说出如此冰冷的话?”
她粉唇微颤,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。
变了!
她现在是真的感觉到江书砚变了。
要换没在一起之前,江书砚遇到这样的事,肯定是眉眼不屑,恣意慵懒地吐出一个“滚”!
哪会像现在这样还跟她开起玩笑来了。
这不,听见何霁月的话,他眉眼微挑,唇角扬起的笑煞是欢愉,但说出来的话就让何霁月心头一阵堵塞了。
“可能是因为我在回来的时候,喝了杯多加冰的冰美式吧。”
好强的战斗力!
如果她有三千,他至少有一万!
看来,是遇上对手了啊。
见猎心喜,何霁月久违地感觉到热血起来了。
正要激情开麦,增加对线难度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