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苏云烟吩咐翠儿关上房间的门,准备休息的时候,刘氏怒气冲冲地从外面闯了进来。
苏云烟一看这阵势,知道她娘真的气坏了,就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,更是自己最信任的翠儿把其他的下人们都支走了。
苏云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,眨着眼睛问道:“娘,您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女儿的房间啊?娘,您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,是谁惹得您不高兴了?”
刘氏听后,压低声音怒骂道:“可不就是你吗?你说什么苏云初不可能跟国公府的刘公子在一起,你看你尽说大话了吧!”
“你苏云烟就是个只会说大话的,其实是啥都不会的废物。你啊,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!你怎么就不能沉住气一点?”
“你就只知道砸东西出气,打骂下人出气,你苏云烟有本事就去把那刘公子从苏云初那里抢过来啊!”
“你看你现在都把你父亲惹得生气了,罚了月钱不说,还被关了三个月的禁闭。你啊,你真是个蠢货啊!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。”
刘氏骂完,还觉得不解气,还戳了戳苏云烟的头好几下。
苏云烟吃痛地流下了眼泪,“娘,疼啊!娘,您轻点啊,看烟儿都被您弄疼啦!”
刘氏听后,沉声说道:“痛?痛就对了,让你好好长点记性,以后可别再这么蠢了。”
苏云烟听后,哭着说道:“娘,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。烟儿我就是看不惯苏云初,看她那非常开心的样子,我真的特别地难受!娘,烟儿真的不甘心啊!娘,您可以帮帮烟儿吗?”
苏云烟边说还边看了看刘氏的眼色,只见刘氏神色缓和了一些。
随即,刘氏说道:“你父亲现在还在气头上,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的呆在房间里面好好反省。你给我安分守己一点,不要去触你父亲的霉头,知道了吗?”
苏云烟听后,回道:“娘,烟儿知道了。可是苏云初那里我要怎么办?”
刘氏听后,气不打一处来,压低声说吼道:“苏云烟你这个蠢货,敢情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吗?我要你什么都不要做,等你父亲气消了些,我去求他解了你的禁闭,到时候再动手,你现在听明白了吗?”
苏云烟看着第一次这么生气的刘氏,被吓得不怎么敢开口了,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。
刘氏看着她这个样子,知道是自己刚刚在气头上说了一些重话。
然后,刘氏语气缓和道:“烟儿,娘只是有点恨铁不成钢!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。我更气的是你父亲苏烈,假如你要是沈雨柔的女儿,他觉对不会这么对你的。说到底,都怪娘没用,娘不能把沈雨柔完全从你父亲的心里赶走。娘,真是没用,帮不上你什么忙!”
说着说着,刘氏流下了自责的泪水。
苏云烟看见后,上前抱住了刘氏的肩膀也痛哭了起来。
苏云烟哭着说道:“娘,这不是您的错。要怪就怪苏云初和她那个短命的娘,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她!”
刘氏听后,擦了擦眼泪,说道:“你现在开始就不要再惹事了。时间不早了,你好好休息吧!”
说完,刘氏就站起身来,准备开门离开了。
苏云烟把刘氏送了出去,看着刘氏的背影走远了,她才走进了房间。
苏云烟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,心里越发的难受,越发的不甘心。
苏云烟忍着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都被苏云初,都是她不好,我不会让她好过的。”
此时,苏云初院子里,安静极了!静得只听见苏云初那匀称的呼吸声,真是一夜好眠啊!
第二天,天刚刚亮。
苏云初还在睡梦中,这时喜儿来报:“小姐,您该起床了!您忘了您今天要跟刘公子一起去寺庙上香了吗?刘公子他已经到了,在府外等了您很久了呢?”
苏云初听后,微嗔道:“喜儿,你怎么不早一点叫我呀?哎,你要人家刘公子怎么想我呀?第一次就要人家刘公子等那么久是不好的呀!”
喜儿,听后委屈巴巴地说道:“小姐,奴婢本来想早一点叫您的。可是,刘公子说了,要奴婢不要那么早叫您,要您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一会儿,喜儿露出了羡慕的样子说道:“小姐,刘公子他还说了,等下需要爬山的,怕小姐会累的。您看刘公子对您可真好啊!您可真幸福啊!”
苏云初听后,脸顿时红得像苹果一样,说道:“喜儿,你是欠打了吗?竟然敢打趣你家小姐。”
随即,苏云初作出要打喜儿的样子。
喜儿看后,吓得落荒而逃,嘴里一边笑着一边说道:“小姐,奴婢错了!您生气的样子可真可爱啊!”
苏云初听后,勾了勾手指,示意喜儿过来。
喜儿看后,摇了摇头,笑嘻嘻地说道:“小姐,奴婢这就过来。您要保证您不会动手打奴婢哦!”
在苏云初的再三保证下,喜儿才走了过来。
苏云初把她在现代时最喜欢的仿真蛇玩具,放到喜儿手里。
吓得喜儿把手里的仿真蛇扔到了地上,并用手拍了拍胸口,似乎没那么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