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周五。”赵树见迟总已经定好款式,接下来就是他的工作,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有问题,还是大大的问题。
陈琴苦着脸,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“是这样的迟少,这件礼裙今天中午刚定出去,不过这周六品牌会送来一件相同款式,所以……”陈琴心里边打鼓边说道。
“所以为什么要将已经定出去的礼裙挂出来?”赵树严重怀疑这个陈经理的业务能力。
陈琴欲哭无泪,她也是才从平板系统里查到的消息。
柳飘飘一听,顿时乐了。
看,不是不穿,是压根没得穿。
迟晏看穿她的小心思,问:“被谁定了。”
“是白家的那位千金大小姐,白晚晴。”陈琴把记录调出来一看,“她刚好也是这周五取货。”
柳飘飘听了,态度一转:“迟晏,我就要这件!”
迟晏一笑,音调里是掩不住的宠溺:“好。”
陈琴冷汗津津,这不是公然跟白家作对?天哪,这位柳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!
“赵树,你去处理。”迟晏丢下一句话,带着柳飘飘出了休息室。
一想到这件礼服周五被白晚晴预定,柳飘飘想了想,抬头问道:“你给白晚晴发了邀请函?”
“没有。”
那她定礼服干嘛?
柳飘飘懒得多想:“为了感谢你陪我逛街,我请你吃饭。”
饭桌上,迟晏收到了柳飘飘在学校的情况反馈。
不去上课也就算了,还有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缠着她。
迟晏抬眸,对面的女孩正津津有味的吃着,看起来倒还有些没心没肺的。
“下周小考,你准备的怎么样?”迟晏放下手机,若无其事地问。
柳飘飘奇怪地看他一眼:“还好。”
“有信心吗?”他问。
信心?
她最不缺的就是信心。
看来她是没听懂他的话外音,迟晏直白地说道:“听说你今天一整天都没去上课。”
“是的。”柳飘飘理所当然的点点头。
“为什么不去?”迟晏严厉的像个老父亲。
柳飘飘不耐烦的看他一眼:“不想去呗。”
“飘飘……”
“难道我去上课就可以改变你的命运吗?如果不能,请你闭嘴。”对此,柳飘飘十分清醒。
迟晏:“……”
对付柳飘飘这样的小孩子脾性,最需要的就是耐心,更何况她又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