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,李兆与拓跋真才从酒楼里并行出来。
拓跋真犹豫了片刻,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淡紫色的铁质令牌,上面刻着金夏皇室的虎纹。
"九殿下,我将此物给你,若是遇到什么事情,可能会对你有所帮助,你与我所说之事,待我回到大夏城后,便会派人调查此事,若是秦王叔叔当真如你所说那般,我会与父皇禀报此事。。。"
李兆倒是不认识这牌子是何物,一旁的顾廷芳却是看傻了眼。
顾廷芳小声说道:"小子。。。这是金夏的紫虎令牌,凭此铁令便可以调遣金夏兵马。。。人令不认人。。。"
闻言,李兆原本伸出去的手,不自觉的便缩回来。
把兵符拿出来送人?这天下的皇子,怕是也只是拓跋真能干出这种事情。
关键这兵符还是送给自己这个敌国的王爷,如果不是考虑到拓跋真的恋爱脑属性,李兆绝对会认为这家伙心怀不轨。。。
拓跋真苦笑着说道:"这紫虎令牌,只能调遣我手下十万驻防边军,比起父皇和秦王叔叔手中的紫虎令牌还是差远了。"
十万驻防边军还不算什么吗?
拓跋真见李兆一脸茫然的神情,也不多说什么,直接将紫虎令牌丢到李兆手中,转身便是走上马车。
"九殿下,下次相见不知是何时了,还望九殿下珍重。"
说罢,拓跋真便是直接拉上车门,眼看着金夏的马车驶离,李兆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马车之中,拓跋真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。
喃喃的道:"人生若只如初见。。。何事秋风悲画扇。。。"
接着拓跋真又撩开马车的帘子,朝外面的尹荃吩咐道:"传令使团的人,即可启程归国,另外派遣几名护卫快马返回,暗中让人调查秦王手下一名叫范增的谋士,他见过什么人,做过什么事,都给我调查清楚。。。"
按照李兆所说,秦王与老二联系的中间人便是这个范增,亦是秦王作为信任的谋士。
虽然范增已经是年过七十的老人,但在这天下谋士之中,范增依然是有一席之地,可以说秦王如今能与金夏皇帝分庭抗礼,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范增在背后出谋划策。
李兆缓缓叹了口气,将手中的紫虎令牌放进袖子里。
啥意思,我就这么掌控了金夏的十万兵马。。。而且还是驻防边军,那如果本王爷要派兵攻打金夏,将这紫虎令牌拿出来,岂不是可以直接不战而胜?
无福消受美人恩,现在变成了无福消受美男恩。。。
顾廷芳打趣道:"小子,你这人情不仅没能还完,好像还欠多了?"
李兆无奈的摇摇头,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欠了一屁股的人情,不过这个人情他从来就没有打算还。
毕竟自己有没有威逼利诱拓跋真,这都是他自愿,他明知道自己也在算计他,还要故意往里面跳,这能怪谁?
况且李某人已经高抬贵手了,如若不然,李兆还可以选择直接把拓跋真当成他和老二博弈的炮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