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拙劣的手法,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,不会真的有人没发现吧?”阿帽表示鄙视,“会相信这种事的人,是没有脑子吗?”
“恕我直言,会相信这种谎言的,不是蠢货就是傻子,要不就是白痴。”阿帽继续开火,“希望这种人离我远点,我有洁癖,看不得笨蛋、白痴和傻子。”
……
寂静。
刚刚还一边走一边吵,闹哄哄地冲进来的教授们顿时没了动静,毕竟他们这么大年纪了,都不想被人当成笨蛋、傻子、白痴。
“哈利,你确定这不是你自己投进去的,对吗?”邓布利多看向哈利,保险起见做了最后的确定。
“是的,教授。”哈利说着,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,“我父母费了那么大的劲才保下我这条命,我还没想不开这么早就还给他们。”
“那么,到底是谁做的?”
“问题不在谁做的,而是他的目的。”教授们进来,阿帽也没像克鲁姆和芙蓉那样站起来,依旧是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,“为什么一定要哈利·波特参加火焰杯?”
“想要杀了他的话,比这简单的方法有的是,何必这么大费周折。”阿帽淡定的说,“如果是我的话,我有几百种方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结了他,你们还怀疑不到我头上。”
笑死,不要质疑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的本事好吗?
哈利惊恐地看向阿帽,“阿帽你开玩笑的?”
“哦?看你这反应,提纳里他们不会什么都没跟你们说吧?”阿帽歪头,“难怪愿意放我这个危险分子在这么……”
“舒适的地方。”阿帽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,“我啊,可是真的杀过人哦~”
“但你如今已经改过自新了,不是吗?”邓布利多似乎早就知道阿帽的底细,听他这么说也完全没有意外。
事实上,纳西妲和提纳里之前也确实和他说过一些关于阿帽的话题,他还是斯卡拉姆齐的时候的事,邓布利多完全知道。
哈利一开始还有些被吓到,不过看看邓布利多的样子,再回忆一下平日里阿帽的所作所为,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回了胸骨中线的左侧,胸骨左缘第二肋骨到第五肋骨之间(?)。
“好吧,那你说,对方是想做什么?”哈利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,继续问。
“……”阿帽明目张胆地翻了个白眼,这群家伙怎么回事,明知道他不是好人,还在这问他,“他要的是你的人,不是你的命。”
“至少暂时是。”阿帽补充,“他需要你的人,或者肉体去做些什么。”
“再具体的,我暂时就想不到了。”阿帽说完,照例开火,“我真没想到你们这么多人,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些,有些时候还是要动动脑子的,好吗?”
杀伤力巨大,除了早就已经习惯的哈利和对他有所了解的邓布利多一众教授,其他人都被怼的不轻。
卡卡洛夫脸色黑如锅底,“阿不思,你们学校的学生可真是尖牙利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