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澈搀扶着婆婆到了校门口,他被叮嘱了一路,不要割人韭菜,偷人土。
对此,他也懒得反驳,只是点头附和着,说:“知道了。”
“哥。”徐澈道。
季择舟开着敞篷跑车停在了徐澈面前,徐澈像见到救星一样,终于可以不用听这些“紧箍咒”了。
把婆婆送上车,关上车门,徐澈急忙道别,“拜拜——”
季老夫人依旧回着头,语重心长地嘱咐着。
季择舟看不下去了,开口说道:“奶奶,人都看不见了,再说小澈也听不到。”
刚安静两秒,季老夫人又将话锋转到了季择舟身上,“你看这个没有篷的,要是晴天还好,顶多晒点儿,这要是下雨,还不如我那个有篷的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季择舟已经习惯了,自从他半月前开这辆车回家,季老夫人已经说了他十几天,说他这车是没篷子的三轮。
这明明是四轮的,好吧?还说这车比不上他那老年代步车。
呵呵呵,行吧?吃了没篷子的亏了。
晚自习课间,庞拓吊着一只胳膊跑到了高一楼,目的地直奔高一一班。
那是徐澈和宋以恪所在班级。
在走廊活动的学生纷纷向一班方向涌去。不少教室里面的学生也闻言赶来看好戏。
“庞拓不会是来报复的吧?”
“徐澈好像去厕所了,只有宋以恪一个人在里面。”
“不会又打起来吧?”
“要不要赶紧告诉老师去?”
……
人群中议论声嘈杂。
庞拓已经走进了教室,大步流星地走到宋以恪座位前,用那只完好无损的手猛地一拍桌子。
走廊学生吓得屏气凝神,只怕“二战”一触即发。
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!
宋以恪缓缓抬起眉眼,目光平静地看向庞拓。
就在大家以为两人会再次交手的下一秒,却听庞拓率先开口问道:“你这身手跟谁学的?”
“自己练的。”
小时候他见过宋以慎在院子里面练武。可那时宋以慎很忙,忙于学业,忙于养家,所以他只能自己学。后来宋以慎瞧见了,也会在一旁指导他。
宋以惗似乎很喜欢看他们兄弟几个互相切磋,切磋中他身手又精进了很多。有时宋以惗也会在看戏时突然指导他们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