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他们应该是用了什么玄学秘术。
才让顾染重新站了起来。
苏问月皱了皱眉,伸手去夺顾染手中的那只黑猫。
“张叔,快出来保护我!”顾染皱眉喊道。
几个彪形大汉迅速冲出来抓住了苏问月的胳膊。
而那只黑猫就像受了惊吓一样,喵喵叫着往顾染怀里钻。
那猫咪此时眼神清澈,丝毫没有了刚刚的怪里怪气的眼神。
“苏先生,我带走我的未婚夫,和要伤害我猫咪的人应该没问题吧。”顾染高声问道。
苏问卫缓缓抬头看向苏问月,眼神空洞,似乎失去了生气。
“苏问月并非苏家亲生,顾小姐可以随意处置。”
顾染笑了笑,冲着苏问月耸耸肩,“苏小姐,昨天是你毁了我的阵法吧。”
僵硬的感觉从脊背窜了上来。
苏问月不自觉地感觉到了一阵恶心。
昨晚那股虫子烧焦腐烂的味道还在鼻尖蔓延。
“原来,林安只是你的工具人。”苏问月冷笑。
顾染笑笑,轻轻启唇,一只巨大的蜈蚣从她的口中吐出。
恶心粘腻的感觉让苏问月恶心了一下。
果然是情蛊。
情蛊是用最毒的五种毒虫服下,在五只毒虫互相绞杀后,留下的那条蛊虫就是蛊性最强的。
虽说只是传说,但是实际下蛊的过程中也有这样的过程。
“当然,一个普通的苗家女,被姥姥救了,能够和你哥哥在这样的人交往一次,也不辜负她这条贱命。”
“放开我。”
苏问月挣扎了一下。
“当然,你三哥这条命要是能为我做些什么,自然也是好的。”
还没等苏问月开口,顾染已经命令张叔将苏问月的嘴巴塞上。
“把苏小姐关到老宅地下室,等到取心的仪式结束再说。”
苏问月还没反应,就感觉自己两眼一黑,直直地朝后倒去。
昏过去之前,苏问月转头看向苏问彦,苏问彦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甜蜜的空洞的笑容,连眼神的求助也没有了。
……
“宴会我不会去的,你也看到新闻了。”萧鼎清一边说一边摩梭着方向盘.
木质的拐杖啪的一声打在男人的肩膀上。
萧鼎清岿然不动:“萧家自有萧家自己的命运,不必借助他人。”
“你个不肖子孙,我从京城千里迢迢过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。”
坐在后座的老爷子中气十足,“我看也不用商量什么婚事了,后天苏家的答谢宴,就直接变成你和苏小姐的订婚宴。”
“苏家有案底,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。”
萧鼎清说完,按了按车座上的开关:“爷爷先回别墅吧,我还得回医院宿舍。”
萧鼎清这么多年,在海城隐姓埋名做着一个普通外科大夫,并没有享受过一天萧家带来的富贵,每天也是像一个普通医生一样,住在不到五十平米的一室一厅。
“好,你小子,我会处理苏问月那妮子,你和苏雨柔就在后天订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