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芷吩咐完这些,只感觉脑袋一阵晕眩。心知许是因为今日淋雨着了凉,但也还得撑下去。
白云芷在春柳的搀扶下,扶额问道,“没惊动祖母那边吧?”
秋雨立马答到,“动静有点大,老夫人被吵醒了。但我们只回话说,是府中走了水,且火势已经控制住了,其他并未敢多言。”
“你待会儿同我一起去柴房,待我先去查问清楚,等明日祖母醒了之后,你去将今晚发生之事,一五一十说与祖母听。”
白云芷顾不上休息,只胡乱喝了口热水,便让丫鬟提了一盏柴油灯,穿过漆黑的后院,往关着琴儿的柴房走去。
吱呀一声,白云芷踏着月色便走进了柴房。见到了手脚被缚,嘴中塞着布条,眼睛红肿的琴儿。
白云芷一见她,便不再抑制自己的情绪,一个箭步上前,左右开弓甩了琴儿两巴掌。
秋雨赶紧上前,“这种事儿吩咐奴婢做便可,小姐仔细着手。”
白云芷满脸嗔怒,转身坐在了下人备好的座椅上。
“你们三个,去把她的披风给扯下来。”白云芷吩咐道。
除了秋雨,还有原来绑了琴儿的那三个丫鬟,也跟着白云芷来了柴房。
三人面面相觑,不一会儿便听令行事,在琴儿被绑着的状态下,把那披风扒了下来。
此时琴儿衣不附体,便露出了内里穿的肚兜和亵裤。
白云芷眼见那琴儿赤身裸体,呲笑一声,在座椅上架起了二郎腿,眼露寒光。
仔细地打量着琴儿,“哟鸳鸯赤色肚兜?啧啧这鸳鸯绣的倒是精巧,想必绣时,必定是费了许多心思的。”
“玩儿,倒还是你会玩儿。”
那琴儿被抓进柴房时,还觉得自己在白府吃穿用度颇受厚待,且自己怎么说也是二房刘氏的表妹,白云依的姨母,就算是此事不成,应该也只会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可是没想到,平日里那小绵羊般的白云芷,忽若一只觅食的饿狼,瞧那气势,就像在考虑,如何将掌中的猎物玩弄致死。
又被脱去了衣服,酮体在春夜的寒风中瑟瑟发抖,虽在场都是女子,可寻常女子哪里受过如此屈辱?于是琴儿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也终于崩塌。
琴儿呜咽着摇着头流泪,坐着便往后退去,直至退到墙角。
“虽已有过生育了,但这肌肤倒是颇有些光泽呢不知若是让城西早市上那些汉子见了,他们会作何感想呢?”
白云芷谈笑间像是再说一件平常事,可琴儿却惊恐异常,头摇得更像是拨浪鼓般,双手合十求起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