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爬起来,穿衣服,红着脸清理战场,羞于去想刚才发生的种种细节。
“别擦了,回去洗澡。”
骆北寻睨了她一眼,发动了车子。
“骆北寻,他们都说你不近女色,是个男同,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解释?”
陶醉靠在座椅上,裙子下面湿漉漉的,很是不舒服。
“我为什么要解释?”
骆北寻直面前路,目不斜视。
陶醉吞咽了一下:“那你,以前有过很多女人么?”
“你是在要求我对你保持专一么?”
“不是不是,我……”
陶醉红着脸:“我的意思,其实是……”
她生性保守。虽不曾开人事,但情窦初绽的时候,也曾偷偷看过小黄漫,小h文,甚至因为好奇,还从苏嫣那弄过来几部小电影……
男男女女那些套路,干柴烈火,面红耳赤。
像骆北寻的这些技巧,每每都打在她最失控的点上,让她欲罢不能。
陶醉叹了口气:“你这么会,一看就很有经验。应该有过很多女人,却骗了所有人的眼睛。”
骆北寻:“不是我会,是你骚。不也一样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?”
“你——”
骚这个词,对曾经的陶醉来说,肯定是极致侮辱的字眼儿了。
但现在,她反而觉得“骚”不是什么坏词,反而是对她魅力的一种肯定。
纯才是。
装纯,假清高,无情趣,没男人要……
沈风易的每个字,都像浓酸一样灼烫她的心。
……
骆北寻在城南临江的高级社区有一套大平层公寓。
一百六十多平方,极简装修。
入眼是一片宽敞的大客厅,正对落地窗,江景开阔豁朗。
欧式的简约装潢,素色布艺沙发和黑白色调鲜明的茶几。
家居摆设简单又错落,时尚又实用的柜子,空间叠层出文艺感十足的书架。小巧又充满设计感的小物件,处处舒适处处安。
“没有女士拖鞋,随意。”
骆北寻给她扔了一双灰色的拖鞋,径自进洗手间了。
陶醉在客厅里转了一圈,坐在沙发上。她倚着靠垫,想要舒缓一下被这个死男人折腾到快断的腰。
咪——嗷?!
然后,黑色的靠垫瞬间变成了黑色的猫。
“啊!”
陶醉吓得花容失色。
“警长。”
骆北寻从洗手间出来,叱了一声。
黑猫三跳两跳,沿着他的大长腿攀上去,蹲在它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