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琳琅不悦望向景皎皎:“公主,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?到底要我说几次,我与少将军清清白白,没有你们所想那种龌龊关系!”
景皎皎哼了声,瞥了眼桌子上被撕碎的纸屑:“都写报平安的信了,你说你们没有关系,本公主可不信。”
沈琳琅看着景皎皎那不可一世的表情,有些厌烦了,冷声道:“公主,我好歹是你的嫂子,你这般对我无礼,也算是以下犯上,若是再如此对我,我便好好管教你了。”
景皎皎大惊失色,连忙躲到景承之身后:“好你个沈琳琅,不认错,还想打本公主这个报信人!”
“还不闭嘴吗?”沈琳琅斥道。
景皎皎瞪圆了眼睛,欲言又止,仿佛吃了只苍蝇,吐又吐不出来。
她还真打不过沈琳琅,若是沈琳琅真的想揍她,她肯定跑不掉。
“王兄,你看看沈琳琅,竟是恶人先告状!”景皎皎只好扯了扯景承之的袖子,人躲在椅子后边,看起来弱小可怜而无助。
景承之拍掉她的手,一脸淡漠,沈琳琅说的多少没错,所以他现在不会帮景皎皎,之前的鼠疫就是景皎皎针对沈琳琅闹出来的,若是放纵下去,还不知道景皎皎下次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景承之一直盯着沈琳琅,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尽是寒意:“本王将靳江夜调去漠北,你可是心疼了,漠北那边天热得很,又干燥,靳江夜那般白净的公子哥,去了怕是要晒掉几层皮。”
沈琳琅冷声道:“少将军是军人,自然不会在乎这些,我又何来心疼一说。”
景皎皎一听,没好气的问道:“那靳江夜若是在乎,你可是要心疼了!”
“……”沈琳琅被烦得已经不想说话了。
无论说什么景皎皎都不相信,而且还出馊主意整她,上次害绿媃得了鼠疫,下次还不知道中招的会不会是她。
景皎皎真该庆幸现在鞭子不在她身边,否则她现在就想拿着鞭子将景皎皎训一顿。
沈琳琅本就憋着一股子火,现在被景皎皎刺激了,根本受不了,冷声道:“公主,既然你这么笃定我和少将军有染,不如帮忙劝劝王爷,写下和离书盖上玉印,我自会拿去官府公证,正式和离,我也会搬出承王府。”
景皎皎愣了下,一脸不敢置信的问:“沈琳琅,你疯了吗?竟然说这种话!”
“我没疯,不过是厌烦了这无止境的污蔑罢了。”沈琳琅有些悲凉的看着景承之,都这个地步了,还不和离吗?那一口气,当真这么重要……
景承之坐在太师椅上,脸色阴沉,似乎对沈琳琅这番话很是不悦。
景皎皎气愤道:“你没疯你说这种话,你不会是想借此威胁王兄吧?你当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,小心王兄成全你,让你滚出去。”
沈琳琅听到这里,忍不住嘲讽的笑了笑。
她倒是想啊。
景承之脸色阴沉的喝止景皎皎:“够了,她到底是你的嫂子,你这般说话,已是僭越。”
景皎皎吓了一跳,表情纳闷,之前不见王兄替沈琳琅说话,怎么突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