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离开华清池好远了,徐娇娇还惊魂未定,责怪张宽:“你找人怎么去那种地方?”
张宽无奈解释,“我有个朋友在里面拉皮条。”
徐娇娇就一脸的不喜,愁云惨淡,忽然一下子扑过来,狠狠咬住张宽肩膀,死命地用力,张宽吃痛大叫,娇娇仍不松口,直到尝到鲜血腥甜,她才罢口。
听到张宽大叫,文龙把车靠路边停下,回头来看,完了摇头,继续车。
张宽掀开衣服来看,肩膀上两排齿痕,苍白深陷,却不见血流。当下也有点生气,责问娇娇,“你属狗的啊?”
娇娇哼了一声,“你也知道痛?那我就告诉你,你和别的女人上床,我的心比你现在的痛还要痛十倍。”
张宽闻言心里一颤,不自觉地惊慌,矢口否认,“没有的事,这天下除了你,我再看不上别人。”
娇娇闻言把脸转到另一边,看着窗外,眼泪簌簌地就掉下来,她心里难受极了,若张宽还大咧咧地继续开玩笑,就说明他真没有,若他第一时间否认,这事八成就是有了。
一想到张宽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做那事,她心里就感觉像是吃了猪毛,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。
张宽揉着自己肩膀,心说这女人真狠,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动她一根头,这货说咬就咬,一点夫妻情分也不记。
正准备再说她几句,忽然看到玻璃窗的倒影,徐娇娇在无声流泪,心一下子就软了,用那句说烂了的情话形容:不管她有多大错,只要她哭了,就是我错。
张宽从后面轻轻抱住娇娇,温柔说道:“娇娇,别哭了,你一哭,我肝疼。”
徐娇娇不想理他,偏偏嘴上管不住,说疼死你活该。
张宽往前看一眼,文龙在专心开车,就把徐娇娇的手拉来放自己裤裆,严肃说道:“我向你保证,我不会再惹你生气,再有下次,你不用咬我肩膀,直接咬我最宝贵的地方。”
徐娇娇本来在生气,听到这话心情忽然转为羞恼,就用指甲狠狠地掐,银牙紧咬,脸皮都抽动起来。没想到的是,越掐那东西越大,越粗,最后变的跟铁棍一样坚硬。
文龙把车往路边一停,转过头来问,“领导,要不我哈气,你跟夫人谈一哈?”
张宽也是憋着了,对文龙点头,“叔,你真好。”
文龙就下车,徐娇娇似乎明白了什么,也想拉开车门,被张宽一把捞住。
看着路边的捷达剧烈起伏,文龙悠悠地道了一句:打哈滴婆娘揉哈地面,歪四没本事人才说哩。婆娘,凑是要日哩,越日她凑越乖。(作者按:没本事人打老婆,有本事日老婆。打出来的老婆未必真听话,日出来的绝壁是真感情,呼吁大家善待老婆,构建和谐家庭。)
约莫过了半小时,娇娇吃消不住,就连连求饶,张宽停下来,雄姿勃。
娇娇替他擦了擦汗,娇羞地道,“昨天晚上我就想问你,咋变的比以前大多了,还这么猛?”
张宽若无其事地答:“我不是二次育了嘛,没什么稀奇,只要你好就行。”
徐娇娇就依偎过来,一脸的满足,“这事又不是时间越长越好,前面一段时间我就像飞在云端,感觉很爽,后头就有些疼。”
张宽点点头,“以后这玩意归你指挥,你说上就上,你说停就停,度快慢力气大小全由你掌握。”
娇娇就拍张宽,又轻轻摸着他肩膀上的齿痕问,“还疼不疼?”
张宽嘿嘿一笑,“不疼,甜蜜的很。”
娇娇就难受了,幽怨地说,“疼也是活该,谁叫你惹我生气哩。”
张宽不好反驳,嘿嘿直笑,而后指着齿痕问,“你说,我要不要打狂犬疫苗?”
娇娇就气的打他,“你才是狗!”
张宽反问,“我是狗,刚才日你了,那你是啥?”
娇娇一听又气又怒,反问,“那我是狗好了,刚才你日我,你又是啥?”
一句话说的张宽无言以对,两人同时嬉笑。
但到底是自己的男人,娇娇还是有些心疼,用手摸着张宽肩膀上的齿痕,悠悠地道:“你以后还是不要惹我生气的好,我越是爱你,听到你跟别的女人好,就越是生气,越是生气,就咬的越疼。咬的疼了,也是让你记住,可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。”
张宽闻言点头,“我记得,以后打死都不跟别的女人好。”
看着张宽的肩膀,娇娇忽然觉得奇怪,似乎有什么不对,就把他衣服往后推了推,立时惊讶,“你长牛皮癣了?”
“牛皮癣?”这可不是开玩笑的,张宽连忙让娇娇给自己拍来看看,娇娇接过手机,把张宽身子扳过来,吓的脸都白了,“呀,整个后背都是。”说着就用手机拍了。
张宽接过手机看,脸也瞬间变白,不过他知道,这不是什么牛皮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