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州城内一处密室内,上次在茶楼出现过的那位军师神色漠然,一位黑衣下属小心翼翼地汇报着情况:“军师,房俊一行人根本就没有来永州城,但是我们在永州城外几十里的一处破庙内现有战斗的痕迹。今天永州城又接到报案。一个车夫的马车被人抢了,按照车夫描述,其中有两个人正是房俊的伴当,而房俊似乎深受重伤!”
中年人闻言叹了一口气:“人算不如天算,算房俊走运!”
“军师,我们需不需要在下一座城池布好人马?”
“不用了,房俊等人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,绝对不敢在大城镇大摇大摆了,我们就在窦州等他们吧!”
密室内又只剩下中年人一个人,中年人在纸上不停地奋笔疾书。那纸上赫然都是6羽两个字,许久,中年人将毛笔扔向一边,紧盯着自己的书法喃喃自语道:6羽啊6羽,你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自己的报负啊?原来这中年人叫做6羽!
其实6羽的猜测是对的,房遗爱一行人确实再也没有经过大城镇,不过这并不是房遗爱的意思,按照房遗爱的想法自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一行人不但要从大城镇走,更要大摇大摆地走。但是谨慎地孟离却拒绝了房遗爱的提议。一行人只在乡间行走。
又是十几日过去,一行人已经习惯了行途中的无聊,但生性活泼的房遗爱怎么会显得住呢,眼珠贼溜溜地盯着对面的孟离看。自从房遗爱受伤之后,房遗爱可以明显感觉到孟离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,所以房遗爱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。
“小贼,你在打什么坏主意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无聊,想要给你讲个笑话听!”
“讲吧。”
虽然是短短的两个字但是对于房遗爱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。性格清冷,说话一直惜字如金的孟离竟然肯听自己讲笑话?
“新婚次日,新娘子扶着墙从新房内走出来,面露痛苦说道:”成亲前你给我说你有三十年的积蓄,我还以为是钱呢。”
房遗爱眨巴着双眼看着孟离的反应,一副贱贱的样子。起初孟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但看见房遗爱猥琐的表情,顿时想到了什么,面色通红,啐了一口:“小贼就是小贼,连讲个笑话也只有小贼才能讲出来!”
只是孟离说着说着却是忍不住扑哧一笑,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坏的人啊?整天都在琢磨什么啊?
房遗爱却是已经呆了,在一块那么长时间,还从来没有见孟离笑过,这一笑仿佛春日化雪,暖阳渐至。随着嘴角渐渐扩散开来的笑意,真是越来越美。
孟离自然注意到对面房遗爱的傻样,一回想便知道是因为什么,装作不经意将丝挽至耳后,有些心虚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房遗爱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口水:“孟姑娘,你笑起来真美,以后你可要多笑笑啊!”房遗爱的举动再次把孟离逗笑,房遗爱只觉得好幸福啊。。。。。。
孟离得知房遗爱的目标是窦州之后,并没有提离开的事情,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没有询问对方,只是房遗爱却是抽个空将自己的消息再次通过暗卫送至长安。。。。。。。
窦州,位于现广东省信宜市镇隆镇。据说,川长石贯岸,秋冬潦尽,水石下窦出,曰罗窦洞。而那里也是房遗爱的目标所在。
窦州只是一个广泛的称谓,而罗窦洞也并不是位于深山之中,亦是位于平原之上,只不过在这窦州生存的以僚人居多而已,所以按照蛮僚的习惯,称之为洞,且因罗州与窦州交界,故以罗窦并称。
又是十数日后,房遗爱终于到达了窦州,从长安到这里房遗爱光是赶路已经经过了两个月,望着窦州城那顶顶只有一人高的城墙,房遗爱真是无语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