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说:“和牛铁板烧。”
“你真的会读心吧!”姜淮下午化妆的时候就心心念念想吃这个,这时简直想要捧起他的脸好生夸一夸。
然而眼前的人毕竟不是曲之遥,她克制住了捧脸杀的冲动,凑过去,在傅明升肩膀上鼓励似的拍了一巴掌,然后在他耳边道:“是永安桥的那一家吗?”
姜淮唇齿间的热气不留情面地萦绕在傅明升耳际,他缓缓转头,直视着姜淮的眼睛。
姜淮还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复,完全没有意识到傅明升的手已经虚揽在了她后背之上。
下一秒,姜淮猛地一怔,整个人就被他托着后腰拽了下去,斜坐在他大腿上。
傅明升不是喜欢克制自己的人。表面上看起来的克己复礼那是良好的教育环境带给他的。从小到大肆无忌惮惯了,他从来不知道延迟满足的意思,想要做的事情就会立马下手去干。
失去平衡的姜淮下意识勾住了傅明升的脖子,傅明升左手揽住她的腰,右手直接搭在了她的膝盖上。
掌心温温热热的。
“凑我这么近,不考虑后果的吗?”傅明升低声道。
姜淮连忙松开手,想要站起来,傅明升却扣着她的腰和膝盖,让她挣脱不开。
姜淮支支吾吾道:“你、你那天晚上都靠着我肩膀睡觉了,我也没对你做什么。我刚刚只是讲话的时候稍微离你近些而已,你不能不讲道理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傅明升笑得轻佻:“大胆做啊。”
“傅明升!”姜淮用尽全力从他身上站了起来,推他一把:“我不跟你吃饭了!”
可和牛铁板烧的香味儿都萦绕在鼻腔了,她着实难以舍弃,“除非你跟我道歉。”姜淮看向书架的方向,故意作出无所谓的语气。
傅明升逗她的同时,倒是也把自己逗乐了:“咱们可是合法夫妻,害什么羞。”
“行,我真的不吃了!”姜淮气呼呼的,转身就要走。
傅明升同一时间站了起来,抓住她胳膊,拉回来,掐着腰轻轻一抱,直接放在了书桌上。他撑在姜淮的身侧,这时二人几乎一般高,傅明升甚至还要微微矮一点,他微仰着头,含情脉脉地看着姜淮的眼睛:“好,小画家,我跟你道歉。”
姜淮听不得他讲“小画家”这个词,周身立马好像通电似的,酥酥麻麻的。
她眼神躲闪:“你稍微站直些”
傅明升玩够了,他依着姜淮的意思站直身体,收敛了放荡的神色:“走吧,去吃饭。”
姜淮从书桌上跳了下去,劫后余生似的舒了口气。
看傅明升刚刚走到书房门口,电话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