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家lato很好吃!”姜淮说到吃的就兴奋了,“口感特别绵密!”
“那就好。”傅明升说,“那你睡吧,也不早了。”
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挂了电话,姜淮总觉得刚才的对话哪里怪怪的,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承州最近几天的天气,天天都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。
实在不知道傅明升究竟在哪条路上淋到的雨。
第六天。
傅明升的电话又来了。
“干嘛呢?”
姜淮舔了舔嘴角:“吃冰淇淋。”
“上次说的那家lato?”
“你说‘上次’听起来好久远的样子,”姜淮笑了笑,“明明就是昨天。”
“打火机今天好像食欲不太好。”傅明升说。
姜淮蓦地有些紧张:“不会是换季有什么肠胃问题吧?”
“不知道。”傅明升说,“或者是它想你了?分离焦虑?”
“要想早想了,哪会到现在才开始有分离焦虑。”姜淮微微皱眉,“你找个靠谱兽医看看?”
“好。”他倒是答应得干脆。
见傅明升已经把话说完了,却一直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,姜淮觉得奇怪:“你怎么这两天老是赖赖唧唧的,生病啦?”
淋了不知道哪条路上落下的雨?
“没有。”傅明升笑了一声,“好好吃吧,不打扰你了。”
“拜拜。”
“拜拜。”
第七天。
姜淮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,是来电显示,上面写着傅明升的名字。
傅明升拿着手机,觉得耳边嗡嗡的,还以为自己听觉出了什么问题。怎想下一秒就见姜淮拖着行李箱从门口走了进来。
姜淮感受着屋内暖洋洋的热气,慢条斯理地扯下了脖子上的围巾,她聚精会神地将屋内打量了一圈。
傅明升披着个睡袍坐在沙发上,半个胸口裸|露在外面,看起来面色红润,精气神十足。完全跟电话里那个病弱西施判若两人。
另一侧,打火机正呼哧呼哧地在饭碗里埋头苦干,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回来了。这又是哪门子的分离焦虑、吃不下饭?